晚开口警告:“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 “我真没受伤,”姜慕晚依旧坚持自己。 他信吗? 自是不信。 信的话就不会拉着人进来,可姜慕晚这人实在是宁人恼火的很。 顾江年脱了她的运动装丢在一旁,在里层是出门时随意捞的一件套头打底衫。 “伸手,”男人凉声开口,似是指挥。 姜慕晚缓缓慢慢不情不愿的将手抬起来举过头顶。 许是嫌人太磨蹭顾江年伸手抓了一把。 抓着她打底衫的下摆,将衣服从下至上给脱了下来。 将人扒了个精光。 顾江年将姜慕晚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的拨开见人身上真无伤口,心都定了几分。 衣服落,姜慕晚一个喷嚏猛的响起,顾江年抄起一旁事先准备好的浴袍往她身上披。 她抱着臂弯,跟只跑出门的小鸡仔似的,被冻得瑟瑟发抖,牙关都在打着颤:“好冷好冷。” 纵使屋内开着暖气,可她的身子还没好到光着裸.奔都不会觉得冷的地步。 一边哆嗦着一边往顾江年身上蹭,只觉得人生实在是艰难。 想在顾江年身上寻得一点点热源。 男人寒着脸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温暖着。 在其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叹了口气。 姜慕晚冰冷的爪子扯开他的毛衣,而后是衬衫,再然后是贴到他滚烫的腰肢上,摸到热源,整个人似是都舒坦了几分。 许是腰间的爪子不太安分,顾江年将人摁住,拧眉低眸瞅着她话语不善:“别乱摸。” “老公~~~~~。” 顾江年:………… 姜慕晚喊他什么,他都应。 唯独这声老公大抵是一开始将人膈应到了,如何都不应她,不应就罢了,且还冷着脸跟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一脸你再喊老子老公老子就弄死你的表情。 “身上的血是谁的?” “他的。” 顾江年一阵无语,这个他的,可真是让他觉得不爽。 姜慕晚仰头望着人家,撇了撇嘴再度道:“我都跟你说了我打架打赢了呀,你不信。” “他是谁?”顾江年从姜慕晚的口中得知,那人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这一问,问的姜慕晚兴致起了,一五一十的告知人道:“京默,老爷子身旁的保镖,但我从未在姜家见过他,很奇怪。” “恩、”他应着,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爪子扒拉下来,准备带着人去处理伤口,而姜慕晚呢? 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欲要送上自己的薄唇,在一场杀斗之后想要点点温情,可顾江年好似并不准备成全她,往后仰了仰给躲开了,躲开就罢,且还恶声恶语的冷嗤她:“你给老子老实点,别特么一天到晚尽想磋磨老子。” 是不想? 不是。 是觉得此时还有比这更大的事情要解决,要去做。 这夜,顾江年被姜慕晚摁着处理伤口,医生将她下巴上的碎片拔下来时,她无过多情绪,只是及其淡淡的冷嘶了声。 有种习以为常的淡然感。 更有种不以为意的无所谓感。 好这似疼痛完全不值得她在意。 那方方正正的玻璃片从下巴拔出来时,一旁的兰英倒抽一口凉气,不大敢看,微微偏开了身子。 而顾江年,坐在她身旁的人悄无声息的抚上她的手背。 姜慕晚为让医生更便利,身子未动,视线缓缓移了移。 余光撇见顾江年脸面上的心疼之意,她还颇为没心没肺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臂弯,好似在示意他放宽心。 顾江年险些被这没心没肺的人给整笑了。 “近几日最好不要沾水,护肤品跟化妆品都暂停使用为好,以免留疤,”医生处理完,轻声交代着。 姜慕晚乖乖巧巧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医生的嘱咐,点了点头。 “饮食方面最好也要多加注意。” “我送您下去,”一旁,后者的兰英开腔。 医生闻言,点了点头,不敢多看多言,随着兰英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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