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人就占商人的位置,承受商人多的待遇。 五月,以争吵结尾。 顾江年说到做到,姜慕晚搬出了主卧。 连带着让人将她的换洗衣物和护肤用品都搬上了三楼客房。 那晚,姜慕晚坐在客房感受着这奇耻大辱,看着兰英一点点的将她的东西搬上来时,慕晚气红了眼。 彻夜未眠。 次日,她未归,有意留宿澜君府。 接到顾江年的电话,那侧话语冷厉带着几分警告:“既然是利益关系,姜董是否应该谨遵合同办事?违反条约也有相应的法律责任产生。” 让她住客厅,强制性的逼着她回家。 这都是顾江年的手笔。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姜慕晚此时体会的淋漓尽致。 六月、以冷战开始。 六月一日,姜慕晚与顾江年坐在顾公馆的餐室里用餐,她望着眼前的西式早餐,冷了脸,以往,她跟顾江年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不去改变对方的生活习惯,可今日,明显的,她的早餐在迁就顾江年,向着顾江年的生活习惯靠拢。 “兰英,”她呼唤。 “太太。” 她未言语,只是略带不悦的视线落在早餐上,再望了眼兰英。 仅是一个眼神,便让兰英冷汗涔涔,她为难的望了一眼姜慕晚,而后又将视线落在顾江年身上。 姜慕晚紧皱眉头望向顾江年时,后者端起手边的牛奶漫不经心的喝了口,漫不经心又及其伤人心的吐出四个字:“客随主便。” 顾江年摁着姜慕晚的头给她上课。 她不听不行。 顾江年有的是法子磋磨她。 用专属的手段磋磨她。 姜慕晚也不是个会认输的人,落在餐桌上的手缓缓收回,薄唇紧抿妄想顾江年,瘦弱的背脊缓缓的靠向椅背,轻启薄唇,一字一句开口:“往后我吃的每一顿饭,睡的每一晚顾董都算算,睡一晚多少钱,吃顿饭多少钱,我都现场给你结了。” 顾江年淡淡袅袅的视线扫了眼她,带着上位者的强势与压迫,慕晚背脊一僵,只见他伸手扯出张纸巾,而后擦了擦指尖,冷笑道:“顾公馆不是餐馆,也不是酒店,若真要算,姜董你也给不起。” 吵吵闹闹,闹闹吵吵,不停歇。 姜慕晚心中怒火喷张,俨然是火气上头,气得她浑身发疼,忍住了要动手的心思哗啦起身,跨步离开餐室。 将走,只听顾江年残忍无情嗓音再度响起:“我惯着你的时候,你是掌中宝,我不惯着你,你什么也不是。” 顾江年是残忍的。 姜慕晚将他逼上悬崖,他伸手将姜慕晚也拉了上去,而后再一脚将她踹下去,让她感受粉身碎骨之痛。 这世界本没有感同身受,可没有,并不代表不能创造。 无情的人多的是,也不差顾江年这一个。 只不过,他的手段比较阴狠,打着不破不立的架势将人逼下悬崖。 一旁,候在餐室的佣人见眼前情况不对,都及其识相的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这夫妻二人。 顾江年用实际行动给她演绎了一番,什么叫我捧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杯,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 “顾江年,你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 “成年人的婚姻如果是互相尊重的那也本该是可以和和美美的,我不是一岁两岁更不是没有主见与思想的未成年,逼迫我前行这种戏码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你若一定要这样,那就耗着吧,耗到两年婚期一到你我一拍两散。” 这话、何其扎心。 眼前的境况如何说?他还没来得及将人推下悬崖,姜慕晚纵身一跳,避开了他使出的所有手段。 那雄心壮志,气的顾江年火气跟六月三伏天的的温度似的,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耗着,耗到我耐性散尽了,一拍两散之前先毁了你,”说完,他伸手,抄起餐桌上的报纸扔在姜慕晚身上。 报纸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落在她脚边。 【总统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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