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的及紧,没有丝毫要呲牙裂目的意思。 一锅水,本是该沸的,可若是丢颗制冷剂去抑制它的沸腾,到头来,也只会适得其反。 “夫妻夫妻,有夫也该有妻,一人不成行,不拉着你我唱独角戏吗?” 这场争吵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儿,可姜慕晚总是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叫顾江年不是一般的恼火。 “你搭着戏台子一个人玩还不够很非得拉着我上去,为什么?” “因为老子爱你。” 一声怒喝在卧室飘荡,阻住了姜慕晚接下来想言语的话。 【我在讨好你,看不出来吗?】 【因为老子爱你】 这两句话在姜慕晚的脑海中徘徊,飘荡而后又降落,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她望着顾江年,眼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含蓄的表达和直观的告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上次在书房,即便顾江年的话语之间也隐有此意,可那种表达是委婉含蓄的,不如今日这般直白了当冲击人的大脑。 这并非一句甜言蜜语,但足够震慑人心。 狂妄的言语更像是一种宣誓。 “因为爱你,因为担心你,因为看见你翻阳台怕你摔下去一命呜呼了,所以才想带你回梦溪园,避免后顾之忧,姜慕晚。” 最后三个字,顾江年说的咬牙切齿,望着人,恨不得能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走进,步步逼近姜慕晚,浑身戾气难以隐忍:“我承认对你并非一见钟情,说句日久生情也够呛,但这二者中间一定要选一样的话,你我之间只能选择后者,你一味的逃避拒绝,说什么是按照商人的规格行事,无非就是你怂了,你怕跟老子白头偕老,你怕在这场婚姻里过一辈子。” “不-------,”说到此,顾江年冷笑了声:“你是怕跟任何人孤独终老。” 父母的婚姻关系对孩子影响极大这句话并非没有取证之处,最起码,姜慕晚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顾江年毫不客气的指出了姜慕晚的痛处。 “你以为我是为我自己?为了不左右为难?老子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让你光明正大的待在顾公馆,为了你下次见到母亲不用跟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死的躲躲藏藏,你以为我逼着你前行是因我自己,是我自私自利?我顾江年行至如此段位,从不会为了不入流的事情左右为难,你低估了我的能耐,也低估了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姜慕晚,如果不是为了姜慕晚,他何必如此? “母亲身体不好,常年深居简出,将你带至跟前或许会冒着极大的风险,但我还是想将你带去见她,为什么你知道吗?姜慕晚?因为老子爱你。” 顾江年的这番激烈言语逼的慕晚久久不能回神,他如同发怒的狮子,用及其凶狠的面容怒斥她,喝斥的她脑子嗡嗡作响,恨不得用血盆大口吞了他都是极好的。 可不忍。 顾江年其人,此生若是没有遇到姜慕晚,接下来的人生应当是平稳的,数亿合同打水漂他也未曾这般怒火喷张过,可今日,面对姜慕晚,岂是忍不住三个字能诠释的清楚的? “我纠结,不安,辗转反侧惊恐难安,你呢?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照样喝酒聚餐。” 顾江年忍无可忍的咆哮着,离得近了姜慕晚身上的烟酒味闻的一清二楚。 他满身怒火步步逼近,而慕晚偏偏又无路可退。 被逼到坐在床上仰头望着顾江年。 顾江年将心中所想一股脑儿的都吐了出来,怒火喷张的话让脑子不清醒的人难得的清醒了几分。 慕晚坐在床上,呆呆愣愣的望着他,带着几分惊恐、以及难以置信。 顾江年的数句因为老子爱你跟炸弹似的,扔下来,砸的她通体冰凉,难以回神。 他本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大抵是领导当久了,习惯了发号施令,如今日这般,也实在是被气的不行了。 莫说是顾江年了,姜慕晚也不是个善于言辞的,这二人搭在一起,憋死谁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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