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这人只觉得心跳漏了半拍。 姜慕晚这模样,醒是醒了,可还没缓过神儿来。 顾江年进卧室,未急着去床边,反倒是进浴室洗了把手才出来。 擦干了手才坐在床尾长踏上望着姜慕晚,柔声道:“醒了?” 后者眯着眼,点了点头。 乱糟糟的头发跟着一晃一晃的。 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顾江年见此,低笑出声,心里软乎了大片,朝她伸出手:“来、乖宝,抱抱。” 慕晚这日清晨,被生理需求憋醒,醒来摸了摸身旁,空了一片,处在想上厕所又犯困之间无限挣扎,挣扎了许久才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恰好顾江年回来了。 见人伸出手,她极乖的爬了过去。 眯着眼窝在顾江年肩头,软糯糯开腔:“上厕所。” “老子就知道,”顾江年没好气的拍了拍人屁股,伸手拖着人屁股跟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到了卫生间。 “有味道,”顾江年在外呆了半夜,又是烟味又是血腥味的混了一身,味道不大好闻。 姜慕晚离得近,动了动鼻子就闻出来了。 “你干嘛去了?”迷蒙中的人清醒了半分。 本是软趴趴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落在顾江年肩头,撑起身子望着人。 本朝着卫生间而去的人步伐顿住了。 望着她,倒也没想过含糊:“出去办了点事儿。” “人抓到了?” 顾江年摇了摇头。 “那你最近要小心点。” “你也是,”顾江年啄了啄她唇瓣。 解决了生理需求,慕晚又爬回了床上,顾江年坐在床尾看着人家手脚并用的爬过去。 粉色吊带裙的带子掉了半边,顺着肩头落下来,露出的半边见人引人遐想。 伸手拉住了人的脚丫子。 慕晚停下动作回眸望向他,只见顾江年小笑容皑皑的拍了拍大腿,慕晚蹭着床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睡了,恩?”清晨,男人嗓音沙哑,带着些许低求。 “恩?”慕晚疑惑。 顾江年沛然浅笑,伸手牵着人的小爪子往某处去。 惊的还有半分睡意的人清醒了大半。 这个狗男人,大清早的。 思想这么龌龊。 “不要,你身上有味道,”慕晚开口拒绝,还有那么点嫌弃的意思。 她想再爬回去,可偏偏,顾江年不让,抓着人不放手。 任由慕晚如何,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想我?恩?” 她不应。 顾江年捧着人的面庞亲了亲,再道:“冷落了一周昨晚一次就喂饱了?” 姜慕晚觉得,衣冠禽兽这个词用在顾江年身上很恰当。 大清早的,这人穿的人模狗样的,在干什么? “白日宣.淫。” “天还没亮,算不上。” 姜慕晚:..........“狗东西。” 顾江年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浅笑着吓唬她:“再骂一句。” “狗东西。” 清晨、晨光微熹,顾江年封住了慕晚的唇瓣,辗转反侧,牵丝连线,他拥着她,狠狠的往怀里摁着,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没有温言软语,只有急切而带有攻势的一番辗转。 缱绻浓烈,急躁而又渴望。 临了,他喘息微重,同她淡淡诉求:“你得给我宝贝儿,不然我心难安。” 慕晚知晓,顾江年清晨出的这趟门,并不顺利。 能让他心难安,证明这件事情并未解决。 且让他压了怒火。 她不去探究那人是谁,也不去问是何事,如他们这般人,没有几个仇家,就证明你混得不够好。 慕晚拍了拍顾江年的背脊,温软开口:“不在这里。” “哪里?” “浴室,好不好?” “好,都依你。” 晨起、风起云涌,娇软轻呼此起彼伏。 顾江年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生也好,死也罢,他从不畏惧,但这、仅限于他个人的状态,可若是当事人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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