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问。
“你得问母亲,”顾江年这话,有些无奈。
不用想也知道余瑟将书桌给扔了,换成了姜慕晚的梳妆台。
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往后、某段时间里,夫妻二人因余瑟身体不好在梦溪园住了一段时间,二人夜间归家,都有工作,但书房只有一个。
往往都是被姜慕晚占领,而顾江年,无处可去,长期窝在姜慕晚的梳妆台前办公。
窝的他怨言不断。
卧室内,姜慕晚看着顾江年,笑着揶揄道:“家庭地位不保啊!顾先生。”
顾江年冷呵了声,笑着揶揄回去:“拖顾太太的福。”
“一家人,不用客气。”
顾江年被她逗笑了,这日的幸福,来的太突然,无论是余瑟的用心,还是姜慕晚此时俏皮可爱的模样。
都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幸福围绕。
男人唇角轻扯,浅笑沛然,朝姜慕晚伸出手,用霸道的腔调说着宠溺的话:“过来,让老子亲一口。”
“滚、老娘今天用的粉底很贵。”
“老公给你买新的,过来。”
“不稀罕,”慕晚眉头轻佻,心绪飞扬,又嘚瑟又欠抽的模样让顾江年哪儿哪儿都痒。
这夜、不太平。
哪里不太平?
梦溪园的主卧不太平。
睡前有多嘚瑟,晚上就有多惨。
梦溪园隔音不好,又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被顾江年磋磨的欲生欲死时,不敢大声叫唤,被人推上云端又拉下来那种生死赶让她几近癫狂。
临了,她哽咽着、隐忍着,声声切切道:“不行了,不要了。”
七月八日,华亚返回首都。
飞机将将落地。
宋思知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踩着大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监狱门口,火红色的跑车轰隆停下时、让监狱值班的警卫警醒了一番,望着款款而来的人。
“现在过了探视时间了,”值班人员迈步过来拦住她的步伐。
宋思知倒也是不急,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知道你还来?
警卫从上至下看了眼宋思知,有些莫名其妙的打量了人一眼。
宋思知倒也是不急,双手抱胸站在门边,似是在等什么。
直至有人急匆匆而来,停在她跟前,气喘吁吁道:“宋老师久等了。”
“没有,我也刚到,”宋思知笑眯眯开口。
“我带您进去。”
“监狱长,”值班的警卫想说什么,却被值班室里出来的另一人拉住了臂弯。
“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人是谁?”警卫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是谁?”
“宋家的科研家,总统府的常客,不是你我能拦得住的人,”那人小声嘀咕着,看这走远的宋知恩跟监狱长二人,陷入了沉思。
监狱里,高跟鞋的笃笃声在这夜晚显得尤为刺耳,宋知恩步伐极稳,没有丝毫的急促之意,跟在监狱长身后进了监狱里独立的审讯室。
不多时,姜老爷子穿着一身囚服出现在了自己跟前,她望着人,身子往后靠了靠,笑望老爷子,带着几分高傲的审视。
审视的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一遍,然后、目光落在了老子身上灰色的囚服上,笑道:“穿惯了高级西装在穿囚服,感觉应当不大好吧!”
“宋小姐如果想知道,不如自己亲自来体会一把?”姜老爷子用同样笑意悠悠的面容会望着她,
至于腔调、亦是同样的不正经。
老爷子不是第一次见宋思知,自然也知晓她是宋家人,这夜半三更过来,不用想都知道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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