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彧自然是动不得她,此时她睡得沉沉,崔彧也不忍心再折腾她。 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淡去,崔彧拥紧了她。 第二日小七醒来的时候,崔彧早已经走了,她甚至不知道崔彧回来过。 起床的时候小七还在想,王爷昨夜里不回来,是不是想提子裤不认账? 小七不知这几日北边战事吃紧,每每议事都到深夜,第二日还要早早的早朝。 在知道那天小七等他半宿之后,崔彧每日里都会遣人回来,告知她,让她不要等。 小七起初头两天精神不振,在家歇了两天,第三天便觉得精神大好,容光焕发。 她知道,是崔彧的精元滋养,让她受益良多。 果然不愧是有龙气的人。 小七日子照旧,崔彧忙他的,她玩她的,照样出门看戏听曲。 只是今日到了这戏园子后,听着戏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曲叔叔也有这样的雅兴。” 曲千尘方才就注意到她了,只是有些不大敢认。 若非是她身边跟着的两人都是摄政王府的人,曲千尘还真的没认出来。 四年多没见,突然从一个垂髻之年的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了豆蔻枝头的妙龄少女,着实让人惊讶不已。 原以为当年音华生的仙姿瑰逸,容色无双。 不料崔彧给她找的这幅皮囊更是媚色惊人,倾城之姿。 曲千尘前些日子便知道她回来了,只是崔彧看护的那样紧,他又素来知晓自己对音华的心意,自然不会让靠近。 如今看她好端端的,毒也已经解了,曲千尘也放心了许多。 听着她叫叔叔,曲千尘挑眉,唇角含笑。 “你哪位爸爸如今可知晓这爸爸是何意?” 说起这个,小七想到那逐渐变质的父爱,难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崔彧看她这笑便知晓了,神色间隐有一丝苦笑与落寞。 “看来,他最终还是做了回禽兽。” 小七觉得曲千尘这句禽兽用的好极了,王爷可不就是禽兽么! 曲千尘看着她,瞳色深深。 崔彧终究是得了她。 小七不是很想跟曲千尘讨论王爷是否禽兽的话题。 “你也喜欢听这里的戏曲?” “嗯,唱的不错。”曲千尘的目光落在了此时正在戏台上的水中月和雾中花两个人身上。 小七这么离得近了看,咦了一声。 “这么看,你跟水中月长得还真有点像呢。” 曲千尘眉毛微挑,这是第二个人这样说了。 “哦,是吗?” “是有那么一点像。”小七托着香腮又忘了一眼曲千尘,“都保养的挺好的,肌肤细嫩光滑,比女人还女人。” 曲千尘嘴角抽了抽,听着不像是夸他的话。 “当初我还以为你是王爷的心头所爱,被压的那一个。” 哎,可惜她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噗——”曲千尘刚端起茶喝了两口,听着小七的话,直接吐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曲千尘觉得崔彧把音华养偏了! 小七在他喷水的时候,机敏的躲在了一旁,身后跟着的护卫被喷了一身。 小七没有再去细说,生的曲千尘反嘲笑她被压。 而此时水中月知晓王妃来了,下了台后,卸妆便来了。 “草民见过王妃。” “免礼免礼,在这里不用拘着。” 水中月挂心寻找姑姑的事情,便开口问着: “敢问王妃,王爷可有调查到姑姑的消息?” 小七知道,崔彧让悬镜司的人一直查着,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 三十多年了,而且人也死了,很难查到。 “还未听王特提起。” 在水中月跟小七说话的时候,曲千尘望着水中月,神色间有些恍然。 “你姑姑是何名讳,如今芳龄几何?” “姑姑名寒宁,三十五年前跟我父亲在京中失散,父亲这些年心中不安,一直在寻找姑姑。” 曲千尘将寒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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