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一声暴吼,突然将桌子上面的碗筷掀翻,手中的一把小刀猛然插向了马小跳。
“不要。”马墨浓捂着小嘴,整张脸苍白的喊道。
然而薛金德,吴香政等人却是满脸笑意,丧家之犬,竟然还想放手一搏,虽说距离近,速度也快,可是对方是谁?马小跳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匕首快要接近马小跳的心脏之时,马小跳陡然右手挥起,一个刁钻的角度,顺便穿过了太子哥拿着匕首的那只手,一个下压,咔的一声脆响,一次性筷子直直的穿过太子哥的手面,将其盯在了桌子上面。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紫禁城酒店。
都是十指连心,可是被一次性筷子洞穿了小手,那种钻心似的疼痛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啊。
望着惨叫的太子哥,在看了一眼马小跳,刚刚想要扑上去的马墨浓,一时间怔在了当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马墨浓,觉得她和马小跳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金德,剩下的交给你了,相信一会警察就要到了。”马小跳起身,搂着站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的沈春桃,看也不看马墨浓一眼,径直走向了二楼。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旦想要在找回来,还是那种感觉吗?
马小跳一个招手,下来三五十人,面对法律的制裁,还能将太子哥的手盯在桌子上面,马翠红的心中翻江倒海,从小看着马小跳长大的她,比谁心中的波澜都要大。
尤其是沈春桃的出
现,被马小跳搂肩上楼的那一刻,马翠红感觉自己的脸好烫,好烫。
不由自主间,马翠红又想起了几年前,她像个泼妇一样冲进马小跳的家中。
指着马小跳的鼻子,老爸的鼻子骂了足足一个多钟头。
农村妇女的骂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是如今,马翠红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戏,多么的讽刺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或许马小跳这话时说给自己听的吧。马翠红望着马小跳搂着沈春桃远去的背影。
这一击响亮的耳光,无声却很痛。
对马翠红如此,同样对马墨浓也是如此。
谁让沈春桃无论从脸蛋,还是身材,还是气质,都要高出马墨浓太多呢。
马小跳和沈春桃回到二楼,一杯酒还没喝完呢,众人就溜了上来。
“人被警察带走了,说啥太子哥涉嫌杀人,贩毒啥的。”薛金德说。
“刚刚太子哥怎么又叫了一次,感情比被我插得那一下还凄惨啊。”马小跳费解的问道。
薛金德嘿嘿笑着说,“你插得是手,我那个没啥,没啥。”
“真没啥?”马小跳更费解了。
吴香政说,“别提了,真他妈的,哈哈。”
“到底怎么回事,看看你们还玩神秘。”沈春桃嘟嘴不满道,“彭宁你来说。”
彭宁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薛金德大声叫骂道。“太子哥被老子爆菊了,草。”
“亏你说的出来,畜生啊。”吴香政接着又道,“小跳你没看到,就刚刚金德提下去那个啤酒瓶你看到吗?就这个。”
吴香政说着话,从桌子下面淘出来一个啤酒瓶,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接着又道,“金德就是用这个,全塞进去了。”
“德哥,真猛啊。”
“这魄力,一般人还真干不出来。”
“德哥,真汉子。”
“德哥。真男人。”
一群小弟跟着叫嚷出来,马小跳很沈春桃差点将刚刚喝的几口啤酒全部吐了出来。
“我说不说,你非追着问,不准再说了哈,吃菜,吃菜。”薛金德打岔道。
一行人做回原位,唐国强带着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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