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脑卒中。”顾从善惊叫一声道,着急地抓着郎中的胳膊道,“郎中,郎中,你可一定要救我爹。”
“少爷,你冷静,让郎中先扎针。”秦管家赶紧抓过他的手说道,“大帅这不是没有脑卒中吗?”
郎中施针了大约一炷香,顾子义悠悠的转醒了,“我怎么了?”
“郎中,郎中,我爹怎么说话口齿不清啊!”顾从善又抓着郎中的胳膊道。
“大帅已经有脑卒中的症状了,真的不能再操劳了。”郎中看着顾子义道,“我再开些药,配合着吃,希望能控制住,不在恶化。”
“快点儿,快点儿。”顾从善看着郎中催促道。
“这就写!”郎中也知道他着急忙说道,开好了药方,“你们谁随我去抓药。”
“我去好了。”秦管家立马说道。
“好的,好的快去快回。”顾从善急切地看着他说道。
等秦管家一走,顾从善跪在榻前,颤抖着握着顾子义的手道,“爹,没事的,没事的,吃了药咱就好了。”
“傻孩子!”顾子义眼睛湿润的看着他说道,“咱的事情还没做完,我一定会撑下去的。”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顾子义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道,“听着,现在给老子去查查,秀儿是如何弄到四十万两银子的。”
“爹,您现在还有心情管这个。”顾从善粗鲁的抹了抹眼角道。
“听老子的。”顾子义身体硬挺着起来,眼睛瞪的贼大看着他说道,“去查秀儿名下的产业,肯定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好好我查,我查,您赶紧躺下,躺下。”顾从善将他摁到了榻上道。
顾从善整整查了三天,将事情查清楚了。
顾子义也因为药物和针灸控制住了病情,当听完儿子的汇报后,苦笑一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我小看了这个外甥女了。”
“爹,我现在就去把她抓过来,吃里扒外的东西。”顾从善脸色铁青地说道。
“回来。”顾子义拍着椅子的扶手看着他说道。
“爹,这可是四十万银子啊!以后源源不断,他阿九不缺饷银,不缺粮草,真的是翅膀硬了。”顾从善激动地看着他说道。
“你冷静点儿,我知道,我知道,那就是个聚宝盆。”顾子义看着神色焦躁地他说道,“咱现在得找到源头?”指着他身后的椅子道,“坐下,坐下。”
“什么源头?”顾从善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说道,“不是都查清楚了吗?就是从食盐上获利的呗!”忍不住咂舌道,“这盐真是暴利啊!”激动地搓着双手,双眸冒着绿光。
“你个笨小子,如果这盐秀儿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儿拿出来,她十几岁就来咱家了。”顾子义瞪着这个被眼前利益给迷花眼的笨蛋。
“对哦!啥时候开始的?”顾从善拿起茶几上的调查,“三年前?”抬眼看着他道,“三年前有啥事发生吗?”
“三年前?”顾子义轻声念叨着,“三年……”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陶姑娘他们是三年前来的!”
“就那逃荒来的,乡下妞?”顾从善闻言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一定是她,肯定是她,我最早听的是水车,亩产增加也是因为她,还有麦子上的蚜虫,除草,都是她。”顾子义越说越肯定是她,闭上眼睛捶着扶手,“哎呀!”一脸的懊恼。
“她有做这么多吗?”顾从善怀疑地看着他说道,“爹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顾子义非常笃定地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顾从善着急地看着他问道,“抓起来。”紧接着又道,“反正那个吃里扒外的钟毓秀得看起来,不能再让她蹦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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