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仓库的大门再次关上,里面的工人,不由的窃窃私语,;这是怎么回事?阿奇那是怎么了?模样瞅着好吓人。
;瞅着像是得了什么病,谁知道呢,反正离得远点就对了。
;那老娄呢?他又是咋回事?
;谁知道呢,老娄来咱们厂里才半个来月,也不咋跟人说话,谁知道他是咋回事?我现在对那些个事,全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咱啥时候能回家去?
;就是,本来连夜赶工,是为了多赚二两银子,现在可好,活儿一点没干,银子泡汤了不说,还像是犯人似的被关起来了,我家孩儿他娘,还不知道咋担心呢。这要是时间长了,日子都得没法过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你小声点,没瞧见刚刚进来的人啊,那一身的气派,肯定是官家人。你这话要是被人听了去,怕就不是关仓库,而是关大牢了。
;就是就是,都小心着点,咱们就等吧。
;天塌了还有高个的顶着呢,林员外不是说了,咱这厂子新研制的胭脂,那都是赚银子的玩意,金贵着呢。如今厂子听了,生意怕是也得受影响,眼瞅着白花花的银子都泡汤了,我就不信林员外他不着急。到时候,他肯定会想办法,把咱们都捞出去,让咱继续干活的。
;这话说得对……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念叨个不停,不过大约也是因为说话,库房里的气氛比之前好了不少。
当然,这些夜钺和洛雪都不在意。
夜钺和洛雪从库房出来后,直接去见了老娄。老娄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被单独带到房间里后,他佝偻着背,低着头,整个人都蔫蔫的,仿佛害怕极了。尤其是见到夜钺和洛雪进来之后,他还往后退了退,仿佛生怕受到伤害似的。
洛雪瞧着,缓缓开口,;说说吧,你来这厂子多久了?
听着问话,老娄缩了缩脖子。
;我……我来……来了半个月……月了。大人,小姐……我,我就是个干……干活的,啥也不知……不知道啊,你们放了我吧,我……我真的……真的啥也不……不知道。
口吃的厉害,老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再配上那怂怂的模样,倒是显得愈发老实委屈可怜了。
洛雪瞧着,不由的笑了出来。
;什么都不知道啊,没关系,我也没想问你什么的。就是一早在仓库里,瞧出了你口吃的毛病,所以我想帮你治治。你不用紧张,医者仁心,我个是修习医术的人,有颗仁善之心,不会难为你的。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就帮你医治,等医治完了,一准放你离开。
一边说着,洛雪一边对老娄笑了笑,可那笑容老娄看不出来和善,他总觉得危险极了。这时,他瞧见洛雪再次将银针拿了出来。
那银针长长的,泛着寒光,让他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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