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瓷器,这瓶子一般,王家却有一个真宝贝,是王家的镇店之宝,父亲想必也知道。”
老爷目光幽幽的看着轻寒,低声说:“王家有猫腻?跟木兰有关。”
轻寒垂下眼睛,淡淡的说:“我不知道王家有什么猫腻,就是心里不痛快,王家的事过不去。”
“王家的宝贝我管不着,但这件到了我手,是不会让你送给日本人的。”
“父亲有办法?”
“我有一朋友,手很巧,做的东西可以以假乱真。他靠这手活儿发了家,也因这手活儿送了儿子的命,如今在乡下日子过得不好。”
轻寒眼睛一亮。
“父亲能找到他?”
“他乡下的房子是我帮着给买的,五年前,你回来的那一年,我去看过他。”
“父亲,我想要王家的镇店之宝。”
“我去趟乡下。”
“谢谢父亲!”
“我知道你心里有成算,为父能帮的一定会帮的。”
老爷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
李仕温那边传话过来,约了轻寒去六国饭店吃饭。李仕温弟兄五个全在,包厢里大家心情好兴致高,有钱的日子滋润肆意。好菜不要钱似得上,好酒一瓶接着一瓶。
李仕温笑着说:“弟兄们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享受一天是一天以往都是这样过得,耿兄弟别在意。”
“大哥以后叫我无觅就好,弟兄们也一样。”
老二哈哈笑着说:“耿兄弟如果不嫌弃咱粗鄙,我们弟兄愿意跟耿兄弟歃血为盟结拜为弟兄,以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李仕温和其他几个兄弟也点头表示同意,轻寒笑着说:“好,兄弟我早有此意。”
李仕温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好,明儿我就看日子,选它个良辰吉日。”
李仕温悄悄说,王家老大赎回去了,整整送来十万大洋。现在,弟兄几个最不缺的就是钱,大家的意思好好享受享受再说。轻寒眉头一皱说:“既然以后都是亲弟兄,兄弟我有些话就不能不说。”
“我们几个都是粗人,只有无觅你是文化人,以后就得靠你。”
“今儿先不谈,弟兄们放开了玩,以后再谈。”
“哈哈,好,好。”
三天后回来的。跟老爷一起回来的是一位沧桑的老头,脸色黑中透着蜡黄,身形消瘦微微有些驼背。
老爷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饮食,耿二亲自伺候老头梳洗,换上老爷特意准备的衣服。
轻寒是晚上回来后在父亲的书房见的老头。
父亲说:“无觅,快见过姜伯。”
“姜伯好!”
老头局促不安起身。
“大少爷好!”
父亲笑着摆摆说:“你我朋友,无觅叫你一声伯伯是该当的,他是晚辈。”
“耿爷,我……”
姜伯伸手抹一把眼睛,笑着说:“这么多年,当初朋友也不少,我自问不曾亏待过可到最后,也就耿爷您。罢了,过去的不想了,人总得朝前看。耿爷有事吩咐一声,我姜尚定不负耿爷。”
老爷笑着说:“让你看个东西。”
老爷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件哥窑瓶子。
姜伯仔细看过后点点头说:“东西没错。”
“能做出来吗?”
“以前倒是做过,但不似这般精致,这个不算是上品,若是下功夫,也不是做不出来。”
“好,老姜,就等你这句话呢。”
老爷又跟姜尚说了一会子话,轻寒面带微笑安静的坐在一边,偶尔附和一句。天色渐晚,姜尚也看出父子俩有话说。提出要去休息,老爷随即叫耿二带着姜尚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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