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具体怎么做?”
“我会在这一两天订几件新家具,把药品放在旧家具里,关老师派人装作工人,去我家拉旧家具。”
关老师眼睛一亮说:“好,这办法好。咱们仔细合计合计,想出一安全可靠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品运出来。”
关老师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样,明天你去家具店会有人主动找你回收旧家具,来人头戴深蓝色瓜皮帽,深蓝色棉袄,脖子上围一条黑色羊毛围巾。谈妥了,到时他会领人去你家搬旧家具。”
“好,一言为定。”
“时间也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自己走。”
“不可,这片是平民区,你这身份不适合在这里逗留太久,这会儿出去,万一碰上那些二鬼子,他们眼睛毒的很,要是看出点什么来,注意上你那就不好了。一会儿你装醉,我让人扶着你出去,送你回去。”
“好。”
轻寒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槐花焦急的在客厅走来走去,无数次出门站在门口观望。老远看见一辆车过来,槐花眼巴巴看着。果然那车到了门口就停下,车夫从车上扶下一人。槐花一看正是轻寒,忙迎上去,看着轻寒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急忙从另一边扶住轻寒,低声说:“这大半夜是上哪儿喝的酒?”
车夫憨厚的笑笑说:“送到了,俺就走了。”
黑暗中槐花没看清楚车夫的长相,只看见一口白牙。
轻寒靠着槐花,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家。槐花费力的把轻寒拖上二楼的卧室,扶着轻寒躺在床上,刚想喘口气,轻寒睁开眼睛,黑黢黢的看着槐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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