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
“太郎,给我几个人。”
武田太郎抬抬眉头,目光莫测的看着轻寒。
“无觅想干什么?”
“吴镇守使病了,剩下的物资只能靠我。而我,在这奉天城可没有吴镇守使和赵会长的势力。想要如期完成任务,只能借助太郎的势力。”
武田太郎狭小的眼睛紧盯轻寒,一字一句的说:“无觅莫不是要借助武力?”
轻寒微微一笑,沉声说:“当然不是,我要的只是一种气势。如今满洲国执行的是五族协和的王道乐土,耿某人怎么能够破坏?我是个讲道理的人,相信奉天的子民们也是懂道理的良民。只不过我一人出行,稍显势单力薄,带几个人去,自然说服力更强。”
“你刚刚说吴镇守使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说是昨天。”
“昨天,昨天无觅不是去了吴镇守使家吗?难道不知道吴镇守使病了?”
轻寒淡淡的说:“当时并不知道吴镇守使病了,只是觉得他精神似乎有些不济,想来是最近劳累过度,不曾多想。今儿一早,吴家的管家赶过来,这才得知吴镇守使病了,似乎还挺重,下不来床。我只能关照吴家的管家,让吴镇守使好好歇一歇。他毕竟是奉天的父母官,尽快好起来才是。”
“无觅不觉得吴镇守使病的很及时?”
轻寒淡淡的一笑说:“如果换做是我,怕是也病了。”
武田太郎神色一变,冷冷的说:“无觅何意?”
“赵会长不是病的更早?”
“无觅的意思是吴镇守使也是胆小之人?”
“那倒不是,只是心里压力过大,迟早要病的,吴镇守使已经算是不错了,一直坚持到有人接手,才肯病倒。”
“没有吴镇守使的协助,无觅确定能筹集到物资?”
“不知道。不过总是要试试,不战而败,不是耿某人的个性。”
“所剩时间不多了,尽快筹集吧。”
“给我一队人,现在。”
武田太郎侧目吩咐山下:“命令田中队长派出一个班,交由无觅,听从指挥。”
“是。”
山下提起桌上的电话与田中通话。很快,一个班的人马整队待发。
轻寒出门带着一队人马出发。
山下不解的问武田太郎:“吴镇守使是故意的?他故意的为难耿轻寒。”
武田太郎幽幽看着外面,外面早已没了轻寒的影子。
“我猜想,吴镇守使一定是故意的。”
山下恶狠狠的说:“他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想筹集物资吗?”
“吴镇守使还没那个胆子,只怕真的是能力有限。他和赵会长已经筹集到了不少,这也是他们的最大能力。吴镇守使是不甘心,不甘心最后的果实让耿轻寒摘取。他这是给耿轻寒下马威,想看耿轻寒的笑话。”
“可是万一耽误了时间,延误军部的命令,我们该怎么办?”
“我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阁下已经有了安排?”
武田太郎胸有成竹的坐在办公桌后,慢悠悠的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幽声说:“正好看看耿轻寒的本事,中国有句话说得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那有怎样?奉天有钱的中国人不少,他们手里的黄金、白银、矿产都是帝国的,他们只是暂时替帝国保管。到时,如果耿轻寒没有筹集到,正好让我们杀一只鸡给奉天所有的猴看。剩下的那些物资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我们等着看戏就好,让他们自己斗去吧。”
“司令官高明。”
轻寒先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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