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原本真诚的脸阴冷起来,起身直视着轻寒,冷冷的说:“请注意你的态度。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绝不会容忍你的中伤。你是在怀疑我,这是毫无理由的怀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给我一个理由。”
“张大夫是有预谋的,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太郎,你说他筹备了多久?”
“你们中国人做事的习惯和方法我不太了解,按着无觅所说的,他的确是有预谋的。为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轻寒颓然的坐下,神色哀伤,垂眸低语:“对不起,太郎,我心里很乱,我想不出来是谁。在奉天,只有酒井课长一直看我不顺眼。”
武田太郎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却一副不解的神色,犹豫着张口说:“酒井课长没有理由这么做,帝国精心培养的特工,不会把精力放在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身上,那不是对手,而且,无觅的孩子也不会成为帝国真正的敌人。所以,酒井没有理由做这事。”
轻寒深深的叹口气,抬起疲惫忧伤的眼睛,看着武田太郎,幽幽的声说:“我从没有怀疑过我们的友情,但刚才我的确有些犹豫了。如果是酒井做的,太郎一定会知情。”
武田太郎一脸的无辜:“无觅,你我相识快二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以为无觅应该很清楚。无觅,你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太郎。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是什么样的人,太郎也是清楚的。说我心思重也罢,说我多疑也罢。事情来的突然,来的诡异,不由得我多想。”
“还是那句话,你我之间,无需多虑。不过这件事确实奇怪,为什么?”
武田太郎一脸疑惑,这张平凡的脸轻寒看了许多年。此时,这张脸一如既往的真诚。
轻寒一字一句的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轻寒百转千回的心思武田太郎能猜出来一些,武田太郎故作无辜的真诚让轻寒突然失去了对质的兴趣。轻寒叹口气说:“谢谢你,太郎!打扰你休息了,我还要去医院。哦,太郎,顺便请几天假,我得在医院。”
“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去吧,耿夫人会好起来的。”
“借你吉言。对了,这辆车最近我可能需要时常用到。”
武田太郎温和的笑笑说:“无觅随意,暂时就不派司机了。”
“谢谢!”
轻寒转身往外走,脸色瞬间阴沉狠厉,深若寒潭的双目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执着。
轻寒转身的瞬间,武田太郎的脸亦阴沉下来。
耿轻寒的直觉和聪明一如既往。武田太郎不知道自己的掩饰是否让耿轻寒打消了怀疑,但武田太郎知道,耿轻寒绝不会善罢甘休。
寂静的街道上,夜色已浓,冷风吹过。
此时的轻寒,头脑异常的冷静清醒。在医院的院子里停下车,轻寒靠在车门上平复自己的心情,整理一下情绪,这才抬脚进门。
病房里,槐花睁着眼睛,空洞的双眼盯着屋顶,眼角挂着泪珠。
女佣回头看轻寒,轻寒抬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女佣悄默声的离开。轻寒坐在床边,暗淡的床头灯下,小丫头伤心欲绝的神态让轻寒心疼。
轻寒轻抚槐花的眼角,柔声说:“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槐花转动痴呆的目光,期期艾艾的低语:“寒哥,他人呢?”
“放心,他跑不了。”
槐花点点头,乖顺的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槐花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的轻寒,脸色苍白,双眼猩红,神色憔悴。
“醒了。”
槐花挣扎着要起身,轻寒的模样让槐花心疼。
“寒哥。”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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