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鹰眼发出了和猫女差不多的声音,“我想象不出来蝙蝠侠是怎么和这东西打交道的。”
在他面前,小丑被绑的像个毛毛虫,每隔几分钟就垂死挣扎般地抽动一下。
“垃圾分类做久了会有经验。”钢铁侠说,“我的工作还没做完就被拉到这集合,谁来给我个解释,拉拉队队长弗瑞先生?”
神盾局局长正色:“要写报告。”
“……什么?”
“报告。给上面的,我们总得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局长一手拿着报告单一手提着圆珠笔头也不抬,“犯罪分子的供述很重要,你知道,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会有‘专业人士’帮忙判断。”
钢铁侠嘴唇微动。鹰眼眼尖,觉得他大概说了个和“狗嘴吐不出象牙”差不多意思的俚语。
“你们即将成为一个团队,还是尽早习惯必要的集体活动比较好。”弗瑞敲了下笔杆,“好了,现在开始。小丑,你配合点,我们也好尽早把你送到医院。”
黑寡妇翻了个白眼。
显而易见,他们所有人都不喜欢也不赞成这个。
“呼~要我交代什么?”小丑大喘一口气,说,“神盾局卧底名单?那可真挺多的,良心建议,从你身边人查起。”
这话听上去不仅挑衅,而且还有挑拨离间之嫌。但神盾局局长的动作间带着类似于“我什么没见过”的镇定,边奋笔疾书边说:“说你知道的,全部。”
半个小时后,几个超级英雄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或站在窗台边低声交谈。
实话说,在神盾局爆发了这么大的漏洞之后,为了稳固人心,弗瑞名义上写报告、实际上将小丑作案细节坦白以换取信任的做法无可厚非。遗憾的是,其中还涉及到另一位……无辜者,哪怕对方可能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些性格各异的英雄们恰巧缺乏探究他人隐私的好奇心——他们和蝙蝠侠并没有亲密到可以分享秘密的程度。
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些被刻意隐藏的往往意味着超过自尊承受限度的伤痛。坦白或隐瞒各有优劣,这总得让当事人自己决定。
“你为什么要绑架哈维·丹特?”
在总结了两张a4纸的不知真假的名单之后,弗瑞终于往下问了。
美国队长看了眼同伴,打断小丑的回答,问道:“这有必要吗?”
弗瑞抬起头,仅剩的一只眼睛流露出的情绪冷静到称得上冷酷:“可以先捋顺下时间线。泰坦药剂出现在九月到十月份。九头蛇、刺客联盟和哥谭黑帮的交易在十一月上旬,也是这段时间里蝙蝠侠发现九头蛇的踪迹,并委托班纳博士将情报带给我们。”
“在那之后,神盾局对平行宇宙的解析出现重大进展。我们可以假设一些立场对立的组织也得到了消息。”
局长没理会几个超英或古怪或嫌弃的表情。
“十一月下旬小丑和小丑女逃离阿卡姆,绑架了哈维·丹特,用以将蝙蝠侠带进陷阱。”
“这中间大约有半个月的空闲。有人找上小丑,许诺以他感兴趣的报酬,而目标则和小丑一致——调查哥谭义警。”
“发现了吗?这里有个情报差。你们看见那张照片,首先是根据宇宙魔方周围的能量反馈,得出平行宇宙差异的结论。再由蝙蝠侠的状况,推断出事情或许尚未发生。如果有人对他了解的更多一点,从他的行动模式上,也许会猜测这件事还可能发生在过去。这就涉及到了下个问题,他死了吗?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正确的思路是,先排除前两者。因为第三条结论需要的解释更多更广,更难求证。但小丑和他的合作伙伴直接选择了第三条:即蝙蝠侠或许死过一次。”
“我懂了。”托尼说,“你的意思是,他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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