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自己选的皇帝,这名声难道不应该自己担着吗?”
下属缩了缩脖子,这是打定主意吧皇上和皇室宗亲放在火上烤啊。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然而还没等属下出门。
门外一个风尘仆仆的侍卫呼啦一声冲进来。
“王爷,刚才户部侍郎传来消息,昨晚皇上的人就已经连夜运走了国库一半的黄金。”
“此时应该已经出了京城了。”
“砰”
摄政王一脚踢翻椅子,脸色大震,“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现在才知道。”
“这......王爷恕罪。”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嘴巴一张。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外面又是一高亢的“报......”
翻身下马几乎是滚进来的男人跪在地上,手上呈上一封信。
“王爷,杭州太守府让小人亲手交给王爷的手书。”
摄政王猛的转头,“你确定是杭州太守的?”
那人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飞快的说道,“是,八百里快马加鞭,杭州太守府给王爷的书信,请王爷过目。”
摄政王身边的随从观察着自家主子,见主子点头,才过去接过信。
小心翼翼的拆开。
没毒.....
“念。”
随从赶紧念出声,“提前恭喜摄政王荣登大宝,大金国是因为当金皇上才自成一国,绝不迁怒他人,若大兴愿意承认长江以南所有地界均为大金所有,大金愿与大兴结为友邦,分江而治。”
“放肆!放肆!!”
“让他做梦去。”
摄政王的怒吼还在回荡,又有个八百里急抱哒哒哒的跑来。
‘王爷,长江以南的池州,明州,胶州,振洲三日内全部沦陷,太守府的兵马现在坐镇江边,随时可能挥师北上。’
摄政王脸色一沉,手指紧握成拳,眼底惊骇,“你确定?长江以南全部沦陷?三日内?”
“回摄政王,千真万确。”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摄政王都不免恍惚好几下。
长江以南那几个州,那一个不比杭州实力强?
可居然真的在短短三天之内?
太守府是怎么做到的?
又是准备了多久?
恐怕早就在等这样一个机会吧?
摄政王整张脸都带着戾气,一巴掌拍在掌管情报的下属头上。
“一群废物,谁告诉本宫的金樊雍是个色中恶鬼,胆小如鼠的,这就是你们说的胆小如鼠?”
数年蛰伏,一招致命。
这样的人呢,能是色中恶鬼?
能叫胆小如鼠?
现在他甚至都怀疑,他那个皇帝侄儿才是真正的色中恶鬼,珍嫔祖籍可是杭州的,她指不定才是金樊雍那老匹夫专门对小皇帝用的美人计。
“王爷......”下属低着头,小声道,“关于金太守的情报,的确没有问题。”
“金太守这几天都忙着搂姑娘寻欢作乐呢。”
一朝自立为王,没有了28妾侍上限,那位这两天都爽翻天了。
“你还敢说,你现在这些你怎么解释?”
下属脸色也难看了一瞬,“有问题的是金太守的嫡女,金大小姐。”
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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