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棠醉是她酿的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太后更乐了,摆手,催促,“那你赶紧快去,哀家若是早知道,哪里会拉着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若是知道哀家把你拉来长宁宫闲聊,没准更该不高兴不待见哀家了。” 凌画俏皮地站起身,“我不告诉他来了长宁宫,就说在陛下的御书房待了这么久。” 太后大笑,“这个好。” 孙嬷嬷送凌画出长宁宫,笑着说,“每次您来,太后都能高兴好几天,以后若是得空了,凌小姐要常来长宁宫陪太后娘娘说话。” “我会的。”凌画笑着点头。 出了皇宫,凌画坐上马车,对琉璃说,“不回家收拾了,反正栖云山什么都有,直接去端敬候府吧,宴轻怕是等急了。” 琉璃点头,见凌画走了一身汗,“已经快晌午了,是不是该用过午膳再去?毕竟栖云山路远。” “去端敬候府用吧!”凌画笑,“就是不知道宴轻还有没有耐心吃一顿午饭再去。” 琉璃觉得这恐怕难。 果然凌画来到端敬候府,刚一踏入府门,便见宴轻已经从府里走了出来,他一脸臭臭的,“怎么进宫这么久?” 凌画停住脚步,解释,“陛下今儿说的事儿多了点儿。” 宴轻懒得问都说了什么,迫不及待地说,“走吧,我等了你一上午。” 凌画向府里看了一眼,试探地问,“快晌午了,要不,吃了午饭再走?” 宴轻脚步一顿,“不要。” 凌画眼巴巴地看着他,“折腾一趟皇宫,我似乎有点儿饿了。” 宴轻大手一挥,“端阳,去问问厨房,有什么能带走路上吃的东西,装篮子里,带走。” 端阳应是,赶紧一溜烟跑向厨房。 凌画没话说了,有吃的就行。 小厮牵来汗血宝马,宴轻翻身上马,整个人顿时精神了,对凌画说,“你慢慢坐车走,我先骑马走,在栖云山脚下等着你?” 凌画看着宴轻高坐在高头大马上,玉带飘飘,清隽风流,如骄阳一般,耀眼极了,好看极了,她心思一动,又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他,“我也想跟你一起骑马。” 宴轻拢着缰绳的手一顿,“你不是饿了吗?骑马可没法吃东西。” “那就不吃了,去栖云山再吃。”凌画很果断,“我想和你一起骑马,我也好久没有骑马兜风了。” 宴轻有点儿不乐意,“我没带着人同骑一匹马过。” 凌画小声说,“我还没带过人一起酿酒呢。” 宴轻:“……” 等他跟她一起酿过酒,喝了酒,他就不受她诱惑了! 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那就上来吧!” 凌画心里笑开,将手放进宴轻的手里,她手太嫩太软,宴轻生怕一个用力就将她手腕子给拽废了,抿了一下嘴角,看着她,“要不,你自己上马。” 凌画水眸睁大看着他,“你拉我啊!” 宴轻咬牙,“你手腕子这么细,我怕把你手腕子拽断。” 凌画默了默,看着自己的手腕,再看看宴轻的大手,她忽然也有点儿担心了,“不会的吧?你……拽我胳膊?我胳膊粗。” 宴轻看向凌画的胳膊,很想说一句“你胳膊哪里粗了?”,但到底没说出口,大手松开她的小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握了握,嗯,是比手腕子粗,他放了点儿心,用力一拽,凌画从地上被他拽上了马,放在了马后。 凌画盯着宴轻后背,发出怀疑人生的质问,“不是应该让我坐前面吗?” 她想宴轻抱着她! 宴轻很是忌讳那日凌画被黑十三扔下烟云坊他接住她后,她一下子勾住他脖子扑进他怀里,所以,想也不想地将她拽上来后放在了身后,硬邦邦地回答她,“后面坐的稳。” 凌画:“……” 是这样? 她眨眨眼睛,双手一伸,搂住了宴轻的腰,点点头,“嗯,你说的对。” ------题外话------ 求月票,么么么么么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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