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福海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别说他一个人,就是联合之前的那几位同样是地下商会普通成员的老朋友,所有人联手,都不是贺一鸣的对手!
    ——那家伙,可是将地下商会整垮的人物!
    道上混的,谁敢不给贺家家主七分薄面?
    看到对方流露出来的精彩表情,陈浮生趁热打铁,说道:
    “老先生,今天来您府上,我没有任何威胁或是胁迫您的意思。”
    “不妨实话告诉您,其实,我们四个人,已经与贺家脱离了关系。”
    “别看现在我仍然称呼贺一鸣先生为家主,完全是因为他对我们有大恩!”
    “在您将威胁我们的言论发布出去之后,我们很快便被您逼如绝境。”
    “没办法,我才厚着脸皮,请贺先生出面,帮我与您面谈。”
    说到这里,他故意暂停下来,去观察邓福海的面部表情。
    发现对方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他感到很满意,认为达到了他的心理预期。
    这才接着说道:
    “不过,我不是很想让我的家主,亲自与您面谈。”
    “因为那样一来,我在家主心里的分量,肯定会大打折扣——他会觉得我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找他,日后但凡是遇到点挫折,肯定还会给他打电话……”
    “说白了,我不想让家主小看了我!”
    “之所以还要给我的家主打去电话求援,就是为了以防您会动手害死我……”
    “现在看来,您绝不会对我下黑手了,因为,我的家主已经知道,我这会儿就在您府上的事实!”
    “换句话说,如果我在您府上横遭不测,那我的家主肯定会对您大动肝火。”
    邓福海赶紧强笑着解释:“不会不会,既然你是贺先生的得力干将,我自然就不会把你和你的伙伴怎么样……”
    他是不怕死,可他害怕自己家人会因此受到牵连。
    一个能把地下商会整垮的人物,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陈浮生笑着点了点头,“那么,老先生,我想,现在咱们可以正式谈条件了,对?”
    邓福海捋着花白胡子笑呵呵的道:“当然当然——管家,打扫一下,重新泡两盏新茶过来,要最好的!”
    ……
    “浮生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居然充分利用您的影响力,给邓福海施压,关键还成功了,这他娘的……”
    与此同时!
    临江市,贺家!
    老秦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哭笑不得的对贺一鸣说道。
    对此,贺一鸣表现的倒是很大度,他道: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最起码,不用我亲自跑一趟苏省了。”
    “浮生还未在苏省站稳脚跟,就假借我的名号,成功压制住了邓福海,将来,那小子一旦发展壮大起来,也就没什么人能够压得住他了……”
    二楼忽然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木依依笑得特别夸张。
    她被襁褓中的那个小东西,逗得哈哈直乐,笑出来的眼泪就从未停下来过。
    别说,小东西自从前些日子断奶之后,就变得特别的调皮。
    经常会趁人不备,突然张嘴就给抱她的人,狠狠来一口。
    就只长出两颗大牙的小家伙,关键咬人还特别疼。
    贺一鸣就吃过好几次亏。
    昨天晚上,他去稀罕闺女的时候,就被小家伙狠狠逮了一口。
    说来也奇怪的很,除了公孙雪,小家伙也不去咬木依依,别人只要想抱抱她,那绝对会遭到“毒口”。
    “老秦,别说哈,楼上那些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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