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
    湘省那边没有传来任何坏消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贺一鸣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开始,这种不好的预感,还很淡;仅仅三天过后,这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5月2日,早上,外面瓢泼大雨。
    贺一鸣很早就醒了,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站去窗台前,背负双手看着外面暴雨的世界。
    硕大的雨点,重重砸在地上,溅起来黄色浑浊的泥浆。
    很快,泥浆汇成更加浑浊的水,顺着低处往外面流淌。
    恰逢周末,贺珠她们几个,还有老妈、老婆,这会儿都没有起床。
    楼下,传上来做饭、收拾桌子的动静。
    他忽然觉得这所有一切,都非常的陌生;却又非常的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只模糊的记得,场景中,眼前的世界始终模糊一片,所有的事物,看去都不那么真切。
    “是在梦里?”
    他隐约想起来,多年前的某一天早上,当他从那个奇怪的梦里醒来,还在回味梦境中的一切。
    梦里,也是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站在落地窗前,背负双手看着外面的一切,身后的床上,背对他躺着一个曼妙的身影,长头发,曲线身材;
    甚至,最让贺一鸣感到惊讶的地方,在于就连硕大的雨滴砸在地上,溅起来的浑浊泥水,也都一模一样!
    摸出烟和火,刚准备点燃一支。
    身后的床上忽然响起咯吱咯吱的动静,抹身,“老婆,吵到你了?”
    公孙雪揉着没睡醒的眼睛,“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不像他的风格啊!
    这货,不都很喜欢赖床,不叫个三五次绝对不会起床的吗?
    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抻长脖子侧耳聆听,片刻,公孙雪找到了答案:哦,今儿个下雨。
    “今天还外出办事吗?”
    “这么大雨,怎么出去?”
    公孙雪临时起意决定皮一下,猛掫开被子,娇滴滴的道:
    “老公~那你既然不出去办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办我一下子呗?”
    贺一鸣顿感头大,抹身,“昨儿晚上不是刚办了吗?老婆,你且得让我缓缓,哎哟我这老腰受不了。”
    “……老娘都这么主动了,你他妈别蹬鼻子上脸啊!”
    “不是,老婆,咱好好讲讲道理行不行啊?”
    “你觉得,你能跟一位美丽的女士讲清楚道理吗?少废话,快点滴!”
    迫于公孙雪的阴威,贺一鸣只得先去草草冲了个澡,然后回来翻身上马。
    外面大雨哗啦啦,屋里大床嘎吱吱。
    半小时后……
    “老公,我忽然发现,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呢~”
    “我、我也、也是……”
    公孙雪猛抬头,直勾勾的盯着贺一鸣。
    后者被那双仿若会说话的大眼睛,盯得心里直发毛,便问:
    “老婆,你、你这样看我干啥?”
    公孙雪忽然红了眼眶,正当贺一鸣不知自己哪里做错,想找借口转移公孙雪注意力的时候,却听她哭哭啼啼的说道:
    “老公,你是不是又要去湘省了?”
    哦,原来是为这事儿烦恼啊!
    心里有了底,很顺其自然的撒谎,道:
    “那哪儿能啊!我先在这边多陪陪你们,至于何时去湘省,那得看我什么时候把你哄高兴了。”
    公孙雪:“那我要是一直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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