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
    “没留下什么把柄?”
    “您放心,卫醒那孩子做事儿,从来不会留下把柄!”
    “那就好、那就好啊!”
    “校长,您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我去做的吗?”
    “嗯……暂时没有了,你先去忙。”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武春秋一个人,他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笑容。
    洋洋得意的自语道:“孙良玉啊孙良玉,你说你威胁谁不好,偏要威胁我。”
    “真当我武春秋就这么好欺负?嘁!”
    抬头打量孙良玉生前的独立办公室。
    “这地儿,可不能闲置,既然姓孙的死球了,那这里就让新一任的副校长使用,嘿嘿嘿……”
    武校长正因为孙良玉的死感到高兴,市局某位中层领导忽然打过来了电话。
    武春秋眯缝起眼睛,端详手机好一阵,觉得对方即将挂掉了,他才接了起来。
    “武校长啊,你到底什么意思?!”
    对方说话打着官腔,语气里却仍旧难掩怒意,冷冰冰的质问道:
    “咱们之前不是早就说好的吗,你送我钱财一事,只要我帮你把事儿给平了,你就再也不提了吗?”
    “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今天早上,武春秋亲自去了给他打来电话的这位领导家中,给对方送了一封信。
    当时,这位领导还以为那个很厚的信封里,装的是金钱呢!
    双方之间的默契是,武春秋去找他,要求、报酬一并装在一起。
    等武春秋离开,这位领导再打开查看。
    所以,这也就导致,那位领导并未在第一时间之内,就知晓武春秋今天早上去找他的真实目的。
    武春秋离开,这位领导便拿起信封回了自己卧室。
    可他仍旧没在第一时间内打开查看,而是去把玩昨天刚刚收到的一件盛唐时期的香炉。
    听送礼的人说,这件香炉,是对方从密苏苏比拍卖行,花重金拍到的。
    至于拍下这件香炉的具体数额,这个对方当然是不能明说的了。
    过足了瘾,这位领导终于想起武春秋送他的信封。
    放下手中香炉,走去拿起信封拆开。
    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倒在床单上——“这、这不是……”
    档案袋那么大的牛皮纸信封之中,装着的压根就不是钱财一类的贵重物品;
    全都是这位领导,这些年从顶山武校方面,收受贿赂的详实记录!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手写的信,内容不多,就几百个字。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您能够再帮我们武校最后一次。”
    “……”
    “只要您能够帮我收拾掉贺一鸣,那么,作为回报,我将一次性给您两千万作为酬劳!”
    “在我看来,您就是不想,那也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毕竟,如果我被抓,那么,为了减轻我自己的刑罚,也会将您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相关部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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