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
“你倒说说,这又是为何?”
幕非缓缓站起身,先是抬头看了眼院中一处的屋檐,那屋檐下,有着一个鸟棚,看上去应该是人为建造的,其用料是极为坚硬的铁梨木。
接着径直走到徐杰身前,两人虽相差近十岁,可身高却相近,彼此对视,互不相让。
“敢问徐少爷,前日在我店铺门口,被徐少爷打死的那位少年,尸体可处理妥当了?”
此话一出,徐杰的脸色一惊,下意识地辩解道:
“胡说!我何时打死过人!我、我已经派人将他送回老家了,他、他没死!”
在梁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即便你身份地位在高,触犯了这条律法
,也要付出代价。
见徐杰这般反应,徐财心中一凛,先前他曾问过儿子,是否真的杀了人,儿子很是随意地矢口否认,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可现在看来,恐怕此事不假。
徐财瞥了眼身旁的面具男,虽看不到这人的脸,但他隐隐能够感觉到,这人的怒气值正在缓缓上升。
啪!
猛拍了一下座椅,徐财站起身手指幕非喝道:
“一派胡言!凡事都讲证据,无凭无据空口白牙,来人!抓他去官府,告他个污蔑之罪!”
徐财的话音落下,几名家丁快步朝着幕非走来,碧姬眉头一皱,刚准备说些什么,却是还没说出口,就见到接下来令所有人都震惊的一幕:
只见幕非手指一抬,目标正是那屋檐下的鸟棚,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鸟棚瞬间爆炸,四分五裂。
那位四品器师猛地站起身惊呼道:
“五品气师!这、这怎么可能!”
前面就说过,练气,在三道之中最为特殊,其他两种修炼之道,一品便有一定战斗力,而练气,在三品之前,只是对于天地间和自身体内的气有所感应,想要具体表现出来,还要四品以上才行。
而刚刚幕非的这“一击”,非五品不可为。
幕非才多大?十六岁的生日,才过去两个月而已,十六岁的五品气师什么概念?答案就是没有概念,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可就是这么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却的的确确地发生在了所有人面前。
那几名家丁哪还敢上前?纷纷别过头去,假装刚才自己只是散步而已。
从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面具男便一直盯着先前的鸟棚处,没有人知道,他此时面具下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在场也就只有他,看出了些端倪。
重新转过头看向幕非,面具男道:
“你说徐家少爷杀了人,可有证据?”
说实话,幕非先前也不确定,自己的这个“小把戏”,能否镇得住徐家的人,可现在看来,效果还算不错,他也可以继续下面的话题了。
“证据我倒是没有,不过我倒是有个故事,不知大人可否感兴趣?”
按照幕非的打算,此时的他,会说出他昨日从徐府一位家丁处花钱买来的“情报”,这“情报”
,正是尸体埋藏的大略方位,可今日的这位面具男,着实打破了幕非的计划,他猜想,这面具男,应该就是徐家背后的势力,既然如此,想要搞垮徐家,就要从面具男这下手。
面具男略微点头,示意幕非说下去。
“一位十岁的少年,家境贫寒,可屋漏偏逢连阴雨,母亲又患上了重病,不得已背井离乡,带着母亲来县城寻医,郎中诊探过后,给出了少年准备后事的结论,少年心如死灰,在县城找了处最好的客栈,安顿下母亲,转头上街去买母亲最喜欢却从来舍不得买的糖人,他只求母亲在走之前,能够享受几天美好生活,”
幕非讲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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