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了一口茶,“我去,不行,还在。” 这坚强的女人顿时有点眼泪汪汪。 “那咋办?”李洛关心的放下筷子,“张开嘴我看看。” 崔秀宁张开嘴,李洛举着灯,“不行,看不到鱼刺。” 男人给女人拍着背,女人吭吭咔咔半天,才终于解决了那根鱼刺。 “女人咽喉更细,所以吃鱼一点要注意。”李洛给她倒了一杯葡萄酒,“你吃鱼像猫咪,很少吐刺,为啥啊?” 崔秀宁露出很有辨识度的浅浅梨涡,“要是我说,不吐刺是为了吃相文雅点,你会不会相信?” “我信。”李洛很认真的说道,“再吃点吧,你又不是易胖体质。我肯定要多吃的,夜里还有活动。” 崔秀宁的脸蛋立刻红了,在灯光下更是明艳动人。她掩饰着喝了一口葡萄酒,“这酒也上脸啊。” 女人心里不由有点奇怪,结婚几年,孩子都三个了,怎么突然还害羞了? 其实她也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两人分别的有些久。小别都胜新婚,何况久别?起码女人是这样的。 李洛看到崔秀宁有点扭捏的样子,忍不住嗤嗤笑起来。每次久别回来,这警察就是这副样子啊,有意思。 “你笑什么?”崔秀宁微嗔道。 李洛看见女人这浅嗔薄恼的样子,心思就更不在饭菜上了。 两人多少有些马虎的吃了饭,洗漱沐浴完,终于迫不及待的拥在一起歇息。 “再生一个吧。我怕打下来的家产分不完。”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带着一丝得意。 “好吧,我就是你们李家的工具人。”女人的声音也低低的,在晚春的夜里,像是呢喃的乳燕。 “按摩按摩?松松骨头先?” “没有钱哦。” “给爷笑一个就行。” “我去,别挠我痒痒,最怕这个…” 随即嗤嗤的笑声传来,两人打闹成一团。 直到夜半时分,这唐国最尊贵的一对男女,才发出细微的鼾声沉沉入睡。 第二天大早,神清气爽,一身轻松的李洛起床,崔秀宁兀自睡得香甜。 她很少睡懒床。但总有例外的时候。 李洛帮她盖住粉光致致的圆润肩头,在她额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就自己穿衣束带。 等到崔秀宁睡眼惺忪的起来,李洛早就上朝去了。 崔秀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抱着双膝坐在榻上呆呆想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笑骂一声,小声嘀咕道:“一点不知道心疼人。信不信把你当墙煎犯抓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穿上木屐,哒哒走到寝宫西边的梳妆台边,读着珠帘外喊道:“婵儿!” “娘娘!”婵儿很快掀开珠帘进来。 “帮我梳个堕马髻,用蓝色珠花。”崔秀宁看着镜子里让她一直很自信的脸蛋。嗯,今天的气色似乎更好了些。 “诺。”婵儿笑着答应。娘娘非常好伺候,一般也就是梳妆的时候才让自己帮忙。 此时的皇宫前朝,唐王李洛正在开朝会。 今天是常朝。 说实话,由于宋宫残破,这处朝堂又是个偏殿,看上去比较寒酸。但第一次上朝的牟巘,黄泽等益州士子,却仍然感到一种堂皇正大的气势。 “…江南百姓已经安居乐业,益州亦开始休养生息。然而大唐百废待举,制度草创,诸卿万不可因骄生惰…”李洛侃侃而谈。 “如今三府九部各司,空缺很多。但即便如此,也要宁缺毋滥。寡人在益州,得遇数位贤才,皆是蜀中名士,颇有气节,宁愿优游林下,隐逸田园,也不出仕元廷。” 牟巘等人听了,都是有些激动。要授官了! 读书明理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得遇明主,卖入帝王家嘛! 只有做官,才能施展抱负,不虚此生啊。 “此等良才不用,那寡人岂不是令沧海遗珠,野有余贤?”李洛说到这里,对升任承旨使的马致远说道:“马卿,宣读吧。” “诺!” 一身红色官服的马致远出列,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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