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听说送礼,却没有听说过主动索要礼物,未知大乾国竟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若是好说话的客人,那自然有好的待客之道。张玄说道,;像你这种,开口无礼,催促主人来接待你,双手空空厚颜无耻的客人,这样的待客之道已经是便宜你了。
;你莫非有什么宝物要献给皇帝,空着手催促皇帝见你们,你不感觉在你们洪朝,这样的举动已然罪该下狱论死?
原平微微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他再也不能感觉胸有成竹——以口才之利,这个龙鲤竟也分毫不差?
;自古能做圣皇者,从不斤斤计较小节,玄亲王,你这样算,有失颜面啊……他转了一个话题,说道。
张玄平静地注视他:;首先,是你先不要脸。
原平大怒,脸色涨红:;你怎敢如此——我是一国使臣,你怎么敢骂我不要脸?
张玄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其次,再绕圈子换话题,打出你去!我们大乾国的朝堂上不许有这种啰啰嗦嗦、只懂讲歪理的废物!
原平咬牙,怒道:;乾国玄亲王!你可知道我是一国使臣,我一言一行所受的待遇,都代表我国体面、我国君王,你怎敢当面辱骂我?
;哦?这么说你的不要脸行径,也都是你们皇帝教你的?张玄轻轻拍手,;厉害厉害,今日我算是涨了见识。
;噗!
纪灵硞捂着嘴,发出闷闷的笑声,之前的坏心情总算消去,只看洪朝的使者被张玄好一顿收拾,便已经大大地解了气。
不过担心洪朝真的有什么过激举动,纪灵硞还是说道:;玄亲王,不必太过,以免真的过不去。
张玄不动声色,就当做没听见,看着对面的青年脸色涨红、呼哧呼哧喘气。
;玄亲王,你说的这些话,还敢再说一次吗?原平怒声叫道。
张玄淡淡挥手:;你愿意听?可惜我没有重复的习惯。你既然摆出要掀开了盖子说话的模样,我也就和你掀开了说吧。
;洪朝派你们来,是来试探虚实的,你现在也看过了大乾国的虚实,是战是和,你们洪朝可以决定了!
;本人也等着你们。
原平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怒火都压下去,之后才沉声说道:;原来你已经看清楚了,看明白了。你既然问我们大洪朝是战是和,我也要问一问乾国,你们想战还是想和?你们敢打吗?
纪灵硞勃然大怒,拍椅而起:;放肆!你这混账使臣放肆!你是在威胁朕?威胁大乾国吗?
张玄并未发怒,等到纪灵硞发怒过后,才开口说话。
;我也知道你们洪朝,现在是一群年轻的小子治国。皇帝是年轻人,大臣一个个都不超过四十岁。
原平一怔,愕然看向他:龙鲤怎么知道我们洪朝的事?这十多年以来乾国内乱、权臣当道,已经很久不问外事,他怎么知道洪朝的事?
张玄继续说道:;洪朝的君臣都很年轻,个个身上都有使不完的劲头,每天都盼着建功立业、青史留名。所以他们想干什么呢?对内将国家治理的再好,也看不出多大成效。
纪灵硞认真地听着,这些事他还真没有听说过。
原平也是认真听着,越听眉头越是皱紧:这个龙鲤真的了解洪朝现在的情况。
;于是,这一帮吃饱了饭没事干,只想建功立业的年轻人,总想着开疆拓土。他们厉兵秣马、整军备战也不是一时片刻了,而是至少三五年了。
;恰好这时候,大乾国内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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