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书生怔了怔,对张玄拱了拱手,走到之前闭眼的那名叫孙福海的长老面前。
;你害我夫妇分隔一百五十多年,也是该死。
;我自当该死。孙福海闭上眼睛,也不多言。
奉圣书生深深吸了一口气,独角灵驹战体浮现出来,将孙福海的脑袋割下来。
然后,他仰天长叹,发出的一声叹息,宛若大梦初醒,又如同疲惫了无数年。
良久之后,说道:;阮香君我要带走,万物宗和我们一家再无关联。
袁流遂目光掠过张玄,连忙说道:;这是最好不过,万物宗对你们一家的遭遇倍感痛心。没想到万物宗内竟出现这种丧心病狂的人,给你们一家……
奉圣书生却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了阮香君的面前,伸手撩起她的头发。
;我的孩子……阮香君看着他,眼神浑浊,喃喃说道。
;你……你也是苦了这么多年……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孩子,我们都有孙女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可是我的心头宝贝疙瘩,我为了她也是差点命都没了……她爹爹都埋怨我乱来……
奉圣书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低头擦了一下眼角,又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张玄从这久别重逢、不算太完美的重逢夫妻身上收回目光,对袁流遂说道:;奉圣书生的事情到此为止,但是还有一件事,我得给你们万物宗一个教训。
;这……
袁流遂又想要骂娘了:怎么特么还要有个教训?你杀我们万物宗一个离体境界高手还不算是教训?
张玄说道:;坐拥实力,看胡人一座城一座城地屠杀百姓,找借口无动于衷。你既然宣称自己受伤不能战斗,我想今日就该作假成真,让你真的受点伤,也算不辜负你的借口。
;啊?我啊?
袁流遂顿时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张玄。
;玄亲王,这就不必了吧?
张玄令金鳞战体、白色水螭战体飞过去,配合着赤鳞龙鱼战体将他围住。
;怎么不用?张玄冷冷说道,;你既然以这样的借口不去战斗,现在不让你践行说过的话怎么能行?
袁流遂为难地看向他:;玄亲王,这实在太过强人所难了!我可是万物宗的掌门,若是如此,万物宗脸面何在?
张玄喝道:;你们装受伤、当缩头乌龟的时候,脸面又何在?阴谋诡计得逞,你们津津自喜,却不知你们万物宗的脸面全是你们自己丢掉了自己又踩了无数脚!
;这个时候和我谈脸面?我将你们万物宗杀了满门,灭了全宗,你们万物宗亡都亡了,死都死了,最后一个活人都没有,到时候脸面又何存!
袁流遂颓然又后退一步,看向万物宗众长老、众弟子。
众长老与弟子皆是默然无语,低头不言。
;原来,玄亲王你是吃定了我们万物宗……
袁流遂又缓缓退了一步,坐在地面上,旁边便是大长老的尸体。
鲜血还新鲜着,一大滩就在地上,刺眼夺目。
袁流遂就坐在地上,对张玄说道:;玄亲王既然吃定了我们万物宗,其他的什么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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