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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化龙诀》的第五次劫难也顿时袭来。
张玄平静谨守心神,等待着劫难到来。
甚至随时准备令阴魔出来代替自己。
但是,等待了良久之后,张玄却并未等来《化龙诀》的第五次劫难。
;嗯?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玄诧异地想到,睁开眼睛,只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没有想起来。
嗯?
我这是做什么来着?
模模糊糊地站起身来,脑袋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一样浑然难受。
;好些了吗?
一个面容枯黄的农妇端着一个破瓷碗走进来,碗中有一颗鸡蛋,开口说道。
;嗯?啊?
他茫然地看着农妇。
;这孩子,许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农妇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不许再调皮了么?知道吗?大冷的天还敢出一身汗,再得了风寒,你可撑不过去了!
他更加迷惑,短短片刻之间,他似乎想起了许多,却又都全数遗忘。
;牛娃儿,我说你,听见没啊?
刚刚从床上起来的他,看到一身破烂衣服,年幼却已经颇为粗糙的手掌,这才明白自己叫做牛娃儿。
;我知道了,阿妈。
像是熟悉的叫过千遍万遍一样,牛娃儿答应着。
阿妈这才笑起来,将碗中的鸡蛋磕了,给他剥皮后吃掉。
牛娃儿吃了一口,点了点头:;好吃!
阿妈微笑着看着他:;以后莫要调皮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阿妈。牛娃儿说着,又咬了一口鸡蛋,却被鸡蛋黄给哽住了喉咙,咳咳地直捂嘴。
;你这孩子,吃个东西急什么?阿妈笑着端起破瓷碗,从外面的脏旧木桶中舀了半碗凉水给他。
牛娃儿咕叽咕叽喝了两口,这才顺了气,看着自家阿妈嘻嘻直笑。
;傻样子!阿妈爱怜地点在他的鼻子上,笑骂道。
这时候,一个汉子扛着锄头从外面回来:;饭好了没有?
阿妈急忙站起身来,将锅里的稀饭盛出来两碗,拿了两根腌咸菜出来,汉子狼吞虎咽地吃了。
回头看见牛娃儿,问道:;好了没?
;阿爹,好了。牛娃儿回答道。
;再调皮得了风寒,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汉子骂了一声,歇了一会儿,又扛上锄头去干活。
牛娃儿歇了半天,才感觉身上渐渐有了力气。
恰好一群小伙伴来叫他玩,牛娃儿便嘻嘻哈哈地又跟着他们去玩。
;不许玩太疯!阿妈追出来叫道,;再得了风寒,你阿爹回来要打死你!
;我知道啦。
牛娃儿答应一声,又和小伙伴们去溪水中摸鱼、树上摘果子。
玩到天色昏黄的时候,各家各户的孩子们在家里大人们的呼喊声中都回了家,牛娃儿也喘着气,满身的汗回了家。
迎头遇上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的阿爹,顿时被好一顿打,哇哇哭着回了家。
;丢丢丢,不害羞!
;牛娃儿让他阿爹打屁股打哭啦!
小村里的孩子们嬉笑着叫喊着,牛娃儿哭的更厉害了。
第二天,牛娃儿又出来和他们玩耍,小孩子也没什么记性,就都又把昨天的事给忘记了。
牛娃儿和他们玩的很是开心,好像每天都十分快乐。
一晃神过了好几年,牛娃儿长得个头不笑了,阿爹给他一把锄头,让他跟着下地干农活。
父子两个一起干活,也是从早到晚,干个不停,每年收了庄稼,除了交给朝廷的,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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