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浅,喻阎渊从哪儿知晓的?
景小王爷轻轻地刮了下师菡的鼻子,轻声道:“笨蛋,自己想。”
师菡歪着脑袋,“啊?”
“小笨蛋。”
喻阎渊自是不会告诉师菡,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的酒量如何。只不过,那时候她还不曾看到他而已。师菡瘪瘪嘴,一把揪住喻阎渊的袖子,五根手指头往上爬了爬,紧张道:“你要去哪儿?”
之前几次喻阎渊离京,都是大事儿。可近日来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儿啊?
见师菡担心,喻阎渊笑着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儿,靖州闹灾荒,流民作乱,老皇帝嫌我在京城给他添堵,便让我去体察民情。”
“流民作乱?”师菡脑子里‘翁’的一下,自古流民作乱,能闹到京城里让上位者知晓的,规模都不会小。一般而言,在事情闹大之前,先派人去处理这个烂摊子,可这么大的功劳,老皇帝舍得给喻阎渊?
见师菡满脸质疑,喻阎渊解释道:“陛下打算先派我去解决棘手的问题,再让夜翊晨去白捡现成的功劳。仅此而已。”
果然!
师菡就知道,老皇帝几时这么好心了!
“他想白捡便宜?”师菡冷笑,咂摸着味道,“做梦!”
她愤愤的攥着拳头,气鼓鼓的样子,十分生动有趣。
喻阎渊哭笑不得,朝着师菡眨眨眼,一脸高深莫测道:“师大小姐放心,我既是你的人,在外便绝不给你丢人,也绝不让你吃亏。”
他说的一本正经,尤其是是强调了那句你的人。
师菡登时从脖子里冒出一股热气儿,咂摸咂摸嘴,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觉得脑袋有点晕乎。
醉了醉了,铁定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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