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张名片递给安真,安真双手接过,细细打量名片上的字体。
神经科医师——秦娜。
安真把名片和药瓶,小心放进包里,然后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进行电击疗法呢?”
秦娜想了想说,“这个需要安排时间,等准备好之后,我再电话通知你。”
安真点点头,再三道谢开门离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秦娜腿脚发软,重重瘫倒在沙发上。
她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用颤抖的手指细细描摹照片之人。
往事幕幕浮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明的眼神中,有了明显的坚定之色。
秦娜起身踱步到窗前,冷眼俯瞰下面的情景。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安真几步跳下台阶后,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飞奔跑向车子。
吉普车前站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男人的样貌。
但那男人身材高挑,风姿卓越,与周围人群形成了鲜明的鹤立鸡群之感。
两个人开心的在车前拥抱,男人非常绅士地给安真拉开副驾驶的门,然后自己几步绕到驾驶室,跳上车子,整个过程帅气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沓迟缓。
吉普车发动起来,很快消失在茫茫车流中。
秦娜目送吉普车远去,低头抚摸手腕上的镯子,神情落寞而哀伤。
……
安真在车上,跟虞一白说了电击疗法的事情。
她的语气惊喜而兴奋,如果不是系了安全带,俨然就要从车上跳下去。
虞一白手握方向盘,眼神深邃目视前方,想要说些什么。
可看安真如此欢喜,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淡淡地说:“有些事情忘了,不见得是坏事。”
安真正处在高度亢奋当中,也没听清。
见前面是农贸市场,便赶紧让他靠边停车,她去买点菜,准备今晚大吃一顿。
安真开心地跳下车,虞一白目送她跑跳的欢喜背影,眼神如幽潭,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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