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无可退,被逼在墙角,动弹不得。
卫荷在她面前站定,低垂着睫毛,眉眼间一点温度都没有。
“跟你一样,我的童年也非常糟糕,父母经常吵架,吵架的原因,是我的那位伟大母亲,在外面勾三搭四,弄得人尽皆知。”
“尽管如此,我的父亲仍不敢提离婚,他就是那么的懦弱无能,只敢不停地抽闷烟喝闷酒,糟蹋自己的身体,最后早早得病死掉。”
“小时候,我的身上总有一道一道的伤痕,前胸后背手腕,都是那个疯女人的杰作,皮带,木棍,藤条……”
“因为她委屈,她恨,她不甘,于是她把所有的愤懑,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她还拿毛巾勒住我的脖子,一边勒一边说爱我……我跪在地上不停地喊妈妈救命,救命……”
“可是她却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勒得我都没有办法呼吸,勒得我一看到绳子就想吐。”
“她身上戴着各种男人送的首饰,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是耻辱的象征,是引诱人堕落的毒苹果!”
“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毫无礼义廉耻,她们只能给别人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和耻辱,卑劣的生物,就应该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掉!”
他一开始还能冷静讲述,可是后来越说越激动。
童年的痛苦经历,如同一道永不能愈合的伤口,每每想来,都让他怨愤不已。
原本就凌厉的面部,变得更加扭曲狰狞。
卫荷伸出拳头,猛地砸向墙壁,雪白的墙壁被砸得咚咚作响。
安真静默地看着他逐渐发疯,不发一言,眼睛却不时瞟向不远处的白瓷瓶。
“你跟她们不一样,无论我怎么示好,怎么表现,你都不曾多看我一眼,你越不爱我,我越爱你。”
卫荷喘着粗气,将她牢牢抵在墙上,眼神灼热而迫切。
正待安真蹙眉的时候,她的下巴,突然被一双手狠狠捏住,卫荷低头咬上她的唇。
安真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
安真突如其来的乖顺,让卫荷很是欣慰。
他慢慢放松警惕,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情·欲的炙热中,享受着这个得之不易的吻。
安真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胳膊顺着墙壁慢慢滑动,伸手握紧花瓶,屏息靠近,猛地往他头上一砸。
只听哗啦一声,花瓶破碎,卫荷捂着脑袋,从她身上离开。
安真一鼓作气,往他两腿中间猛踢一脚,趁他吃痛的机会,撒腿就往大门口跑去。
安真呼哧呼哧跑到门边,握住门把手,往外一拉,门竟然纹丝不动。
她又拉了一下,结果还是没开,她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门早就被我锁住了,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
她惊恐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出声,雪白的脖颈上,就被套上了一条冰凉的金属丝。
安真挣扎着,用手指去抠嵌入脖颈的金属丝。
可是没有用。
那条丝线,就像跟脖子粘在了一起,根本掀不起来。
无所适从的手指,在脖子上抓了道道血痕,金属丝却越勒越紧,越勒越紧。
紧得像要把她的脖子勒成两半。
安真眼球暴突。
她努力张大嘴巴,可感受不到丝毫空气。
力气一点点被抽空,刚开始腿脚还能挣扎扑腾,可渐渐身子就软了,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
“别怕,真真,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嗓音平稳,温柔如一汪静澈的春水,手上却是越勒越紧,完全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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