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吓人了,这么小的孩子,真的是太可惜了,肯定是那个人干的!你们一定要早日抓住他啊!”乔保安心有余悸。
“是谁干的,我们会查清楚。现在你们说说,是如何发现尸体的!”刘海山说。
蔡伟国正想开口。
乔保安却是率先开口:“大概是晚饭后,我记得应该六点一刻左右,我和伟国一起在堤坝上走,走着走着,就发现了尸体。”
“我们问过村民,是会有人在水库边散步,但是现场位于山脚下,那里比较偏,一般也不会有人去。”葛同说。
乔保安正不知如何辩解。
这时,蔡伟国开口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他欠我钱,我去问他要,他不想让家里的女人知道,就说去外面说。然后我们就往堤坝这来了,结果就发现尸体了。”
“是这样吗?”刘海山问。
乔保安瞪了蔡伟国一眼,讪讪点头。
刘海山望向蔡伟国:“当时看到尸体是什么样的?”
蔡伟国定了定神,迎上刘海山的目光:“当时,孩子是仰面在树下躺着,就像这样子。”
蔡伟国两手垂下,摆了个往后倒的动作,脖子歪向右边的姿势:“裤子被褪到膝盖这个位置,身上大概有四五个刀痕。”
“谁报的警?又是谁喊的村民?”刘海山点了点头继续问。
蔡伟国说:“我报的警,他喊的村民。”
刘海山说:“你们当时没移动过尸体!”
“没有,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碰。”乔保安接话。
蔡伟国说:“本来我和赶来的村民说,等你们来了再动,不过家属硬是说,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暴尸荒野,就硬拉回家了,劝也劝不住。”
刘海山点点头:“你们俩回头做个笔录,先回去!”
……
“你怎么看?”刘海山问葛同。
葛同摇摇头:“不是他俩,他们没作案时间,我来的时候特意问过两人,在案发时间段在干嘛,都是在家里吃饭,而且都有人证。刘队,你怀疑他们?”
刘海山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说:“走,去见见死者家属。”
……
还未进门,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王思思是家里的独女,从小都是在父母长辈的呵护下长大的,这说没就没,换了谁都受不了。
王思思的母亲,已经哭晕过去三回了,躺在屋里休息。
而她爸王天明,正坐在院子里以泪洗面,边上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在劝解。
而王思思的尸体,就躺在院子里。
刘海山给葛同使了个眼神。
葛同会意,进去和家属谈尸体带回局里解剖的事儿,然后就被亲属及邻居围住。
而刘海山则走到王天明身边。
王天明似乎是没看到一般,只顾着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这个男人也就三十多岁,如今看起来,却有四五十岁的光景。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我叫刘海山。”
刘海山亮明身份。
“为什么?”
王天明转过头,眼神中带着某种蕴藏的恐怖力量,“你们为什么不抓住他!为什么!”
刘海山似乎早有所料,但却没有避开,任由王天明扑上来狠狠抓住自己的衣襟,疯狂地捶打。
外面的情况,惊动了所有人,包括葛同。
“你干什么?快放开!你这是袭警知道吗!”葛同大喊着冲上来,却被刘海山制止了。
刘海山默默看着王天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是警方通缉的逃犯所为?”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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