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头表示感谢,又问道:“窃听器装好了吗?”
男人有些为难地看着我,“装好了,不过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如果这样做了,您的优势可能……”
我从包里掏出几叠钱,丢到他的桌子上。
男人没再说什么,递给了我一台笔记本电脑。
就这样,我开始了监听的工作,没日没夜,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细致到,我连方舒一天去几次厕所都清楚。
我也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只是一想起李嘉明离开时的冷漠表情,和方舒假惺惺向我示好的模样,我就恨从心起,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就这样,到了五月中的某天,事情发展到了我不可控制的局面。
那天,方舒打了个电话给我,她没说什么,只是刻意寒暄了几句。
挂断电话,我听见了耳机里李嘉明的声音:“你怎么还给她打电话?”
她回:“为什么不打,我本以为她会抑郁自杀呢,结果,她反而越过越好了,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
李嘉明说:“算了,别气坏了身子!”
方舒:“怎么,心疼了?”
李嘉明:“没有,我对天发誓,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和咱们的宝贝儿子!”
方舒:“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李嘉明:“必须的。”
方舒:“嗳,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恨我在汤里给她下药,让她流产。”
李嘉明:“说什么呢,我这辈子就想要个儿子,那个女人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快来让我摸摸,哎呦,我儿子在踹我!”
我颤抖着摘下耳机,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到键盘上。
淘淘离开我的前一晚,我确实喝了方舒送来的乌鸡汤。
我扣上电脑,使劲儿摔在地上。
如果说,听见他们对话的那晚,我第一次动了杀心。
那接下来的事,就是一针强力的助推剂,让我不得不置他们于死地。
……
实施报复的第一步,我去了李嘉明和方舒的爱巢。
在小区楼下,遇到了出来遛弯儿的两人。
两个人看着我同时愣了。
我笑着打招呼,“老公,方舒,这么巧?”
方舒脸色骤变,急败坏地看着李嘉明,“怎么回事儿,她怎么来了,你让的?”
李嘉明无辜的摇头,转而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你怎么知道这儿的?”
我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现在还没离婚,你买的这栋房子也算是婚内财产,即便写了她的名字,我也有权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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