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说笑了,领导们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关注我这样的小新人。我知道是鲁主任您想提拔我,但我真的受之有愧。”付疏浅笑:“对了,您上回跟我要的录音文件,我是发给您呢,还是直接发给洛总,或者程总?”
提起录音文件,鲁帆哪还敢再多说,眼里闪过阴鸷,皮笑肉不笑地说:“发给我就行了。”
也不再提换桌子的事,直径转身离开。
付疏心知他们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却也只是心存警戒。活了几十年,她深知做人留一线的道理,若是非不招惹她,她也不会去主动招惹是非。
只是当林念举着酒杯到她面前时,她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觉悟。
“付疏,我们这么多年同学,现在又在同一个部门,陪老同学喝一个。”林念笑容明媚,态度亲昵,话也说得真诚极了。
若不是付疏能捕捉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怕是也会被这真诚美好的一幕给骗了。
付疏淡淡道:“我不能喝酒,你知道的。”
林念却像不知道她酒精过敏一样,摆出一副委屈伤心的姿态:“我也不行嘛?”
付疏看了看酒杯,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定要喝?”
她看见林念面部肌肉一僵,眼里闪过挣扎,最终却还是重重点头道:“老同学,这个面子,你得给我。”
付疏轻叹口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林念见她喝下酒,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笑容更加明朗,也一仰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不出五分钟,在众人眼睛底下,付疏的脸上爬满了红疹,一块一块的,可怖极了。
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带付疏去农庄的客栈休息,陆清溪也陪着她。
行至半路,付疏发现自己的外套没带,陆清溪帮她去取,留她和那个服务生在原地等候。
付疏看陆清溪走远,问道:“房间换好了?”
那人点点头:“酒换好了,房间也换好了。”
付疏点头,她自然知道酒换好了,除了过敏,她并没有其他不适。
“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房卡给我,你走。”付疏冷淡道。
“好。”那人点头,把房卡递给了她,从小路匆匆跑走了。
没一会,陆清溪拿着衣服跑了过来,好奇问:“那服务生呢?”
付疏笑着回答:“好像是前厅有什么工作,我想着你也快来了,就放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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