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还是跟着母亲?”
史书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付疏,这次没再犹豫:“铃儿想跟着娘亲!”
她虽然年纪小,但自幼聪慧,已经看出家里出了问题,父母或许有一方将要离开她。
她从小就跟在母亲身边,父亲虽然也待她慈爱,但时常不在家,也很少关心她和母亲,因此她是打心眼里想跟在母亲身边的。
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付霖心疼极了,但很快狠下心说:“你父亲背离家国其罪一,对妻子不忠对亲人失信其罪二,教子无方其罪三,如此失德之人不配为人父,从今日起,你便与他恩断义绝,纵使路上遇到也要像遇见陌生人那般,你可愿意?”
外公的许多话史书铃都不甚理解,唯有最后一句她听懂了,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点点头道:“铃儿愿意。”
付疏也觉得心疼,轻轻抱住女儿安慰:“娘会永远陪着铃儿的。”
女儿年纪尚小又没有未来的记忆,若选择了史刻恒,以后指不定会被琢磨成什么样,幸好她选择了她。
这边已经商量着怎么和史刻恒划清界限,而那边史书衍回到将军府,将付疏和付霖的情况如实禀报后,却惹得史刻恒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本将军忙着开阔疆土抵御外敌,无知妇人不仅不能为本将军排忧解难,竟然还嫌礼薄?”史刻恒一巴掌拍向茶几,茶壶茶杯纷纷倾倒,洒了一地水渍。
“更可恶的是,付氏竟然污蔑高姑娘的清白,是可忍孰不可忍!”史刻恒咬牙切齿地说:“高姑娘医术高超,为我鹤阳军立下汗马功劳,也是她能非议的?”
为一个女人辱骂原配妻子还能如此理直气壮,也是叫人佩服。
史书衍明知他袒护高长舒绝不是因为那劳什子的汗马功劳,而是和付疏猜测的一样,就是因为他对高长舒有了不该有的情愫,但他不能说。
至少现在他还要靠史刻恒建立威望,才能免受被处死的结局。
他恭谨道:“母亲一日不回,就一日无法说动外公,眼下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就知道问怎么办!我要你何用?”史刻恒面色狰狞地斥责道。
等他发泄完了,才逐渐冷静下来,沉着脸说:“罢了,本将军亲自去一趟,就不信她还敢挑剔!”
不知为何,史书衍心中有种预感,付疏她没准还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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