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一点儿都不当回事:“别躲啊,伤口可不能闷着!都是大男人,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坐回去。”付安板起脸:“米国派海军来沪城,想必并不是要侵占沪城的意思,他们还没胆子挑衅沪城其他所有租界驻军,我猜测他们是想通过沪城的正规通道,偷渡到针口港,为了不平等条约里拿下针城做准备。”
米国本就有在沪城驻军的权利,再偷偷派海军来这不合理,很显然是想挂羊头卖狗肉,为侵占华国其他城市做准备。
早在两个月前,球方和米方就已经有将针城变成自己殖民地的意思,如果不是两方略有争执,再加上特方本土遭到周围国家骚扰,只怕早就将条约签订了。
一想到外国列强要扩张他们在华境的领土,付安眼中就充满了戾气。
听到他说正事,楚澜生也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非要看他的伤了。
这伤是在火车上留下的,估计和当初在陈家袭击苏苏都是同一伙人,他们想必猜到妹妹有可能拿到了那张纸条,看到他要来沪城当然不愿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送他归西。
他这次带的三个手下为了保护他无一生还,若非火车上有军队的人,只怕他也活不下来。
为保护他而死的兄弟,他却连为他们收尸都不能,付安不由眼神暗了暗。
听到他的分析,楚澜生觉得有理,也觉得这件事刻不容缓,当即联系了和二月帮关系最好的白虎帮老大,告诉他最近水上有异动,提醒他让兄弟们注意着点。
白虎帮是码头的龙头老大,无论租界还是华界,你要是从水上运送的货,都要过他们的手,帮那兄弟也在水上干过架,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然后他又亲自出门,想去拜访行政厅厅长,不是说换了好大一箱金子吗?他倒要去问问,换金子到底是为了啥!
戴上帽子走到门口,他才想起来似的回头:“一起吗?”
付安没有说话,人却走到他身边站定,显然已经给出了答案。
楚澜生耸耸肩,似是对他装模作样很是无奈,带着他开车往行政厅驶去。
行政厅可比巡捕房气派多了,付安虽然见多识广,但租界没来过几回,就算来了也看不上那些装模作样的列强官员,自然没见过行政厅的样子,忍不住就多打量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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