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反正你也年轻。如今她怀着孩子,你不许叫她去你那了。”太子妃皱眉。 叶良娣正要反驳呢,雁南归就接口:“是啊,韩承徽的事,可不能重演。” 叶良娣一愣,想解释那真不是她做的。 可太子妃已经摆手了:“算了,过去的糟心事别说了。都回去吧。” 堵的叶良娣气呼呼的走了。 回到了问月轩她就发火:“别打量我傻!上回的事,明明就是她宁娇兰算计的,如今什么意思?倒是都算我做的么?” “良娣,上回的事,奴婢也听闻了。您叫人算计了,这就别说了。日后您自己也小心谨慎些。您贵为叶家女儿,口舌上的争斗赢了有什么意思?”何况还赢不了…… “您是要坐在高位上的人,要以理服人,后院女的人看着您,光怕是不行的。”何况没人怕你…… “您要有德行,像皇后娘娘,虽然陛下不宠爱,可她在后宫一样有威严。您要学的还多。”鲁姑姑道。 叶良娣被她念叨的头大,只能点头:“记得了。” 鲁姑姑还是好好念叨了半个时辰。 小年过了,就还能休息几日。 可这几日,就又出事了。 几乎被人遗忘的刘姨娘死了。 她是死在夜里,第二天送饭的人才发现的。 本来太子妃想叫她年后的,可惜她自己身子撑不住了。 昨夜时候,刘氏绝望的缩在被子里。 她深知自己病的严重,下身一直有出血,虽然不多,可也不能这样啊。 几个月了。 如今寒冬里,她竟能闻见异味,可见到了什么地步。 可她还是没有机会医治,到了现在,她还能不清楚太子妃是要她死? 甚至这病,忽然就染上了。 这是妇人病,她统共伺候过太子殿下一次,这么多年都没事,忽然就病了? 可知道又有什么用? 她太受罪了,还不知道要煎熬多久能死。 所以就在这个夜里,她下定了决心。换了一身好一些的衣裳,梳了头。 用茶将火炉子灭了。 然后开窗。 她的窗户自然是被封了,只能打开一个缝儿。可这是腊月里的寒夜。 她一个病弱之人,一个缝儿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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