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男人,那啥啥啥......
......
当天下午。
云朵刚用了膳不久,便在院子里捣鼓草药和花粉。
有了土罗草做药引,她假孕的谎就好圆了。
就这两日,她要给帝凌渊一个大大的惊喜。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这时,惜春匆匆忙忙从外跑近殿内。
“什么事?”
云朵看着双眉紧皱的惜春,心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惜春惊慌失措地道,“奴婢听他们说,侯爷被绑在了城门外的十字架上,明日午时,就要被斩首示众了,顺安侯府也要被......”
不等惜春将话说完,云朵朝着宫门外快步而去了。
她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往城门口驶去。
还未驶近,远远便瞧见了城门口立着的石柱子上,绑着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男人。
石柱子旁,站着密密麻麻的围观群众。
他们纷纷用手指着云鬓,义愤填膺地斥责怒骂着。
其中还混杂着几个,朝他扔臭鸡蛋和脏东西的老太婆。
云朵怒斥围观众人,拨开人群,挤到了石柱子前。
仰视着被高高绑在上面的云鬓,大喊道,“父亲!父亲!”
不过短短数日不见,云鬓又瘦了一大截。
衣衫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瘦骨嶙峋,模样惨不忍睹。
他低垂着头,那一头蓬乱的头发被风吹散,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和情绪。
似乎听到了云朵在唤他,他颤抖着睁开眼睛。
见着底下的云朵,他又激动又懊悔。
苍白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乖女儿,你怎么来了?哎,是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哥......也对不起侯府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啊......”
云朵站在底下,自责地摇头,“你糊涂啦,是女儿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侯府......”
云鬓无地自容,颓丧地闭上了眼睛,“是我。”
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围观的也越来越多,无不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活该,谁让你卖国求荣,这下神佛也救不了你了!”
“嗨呀,这老侯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和他那作天作地的女儿一样,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啊?”
“咦,你没听到她叫他父亲吗......这,这不就是那作精娘娘吗?”
“嗨呀,就是她,云家也只有一个女娃呀,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女呢!”
“都是些什么人嘛,好日子不过,非要在天子脚下动土,这不是找死吗......”
云朵将那些人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质问云鬓,“父亲,大家说的,都是真的吗!?”
云鬓闭着眼睛点头,又摇头。
他通敌卖国的罪名,也是今日才放出来的,瞒是瞒不住了。
云朵恨铁不成钢地对他道,“你真是老糊涂啦,这种掉脑袋的事,你怎么能干!”
眼眸一转,不死心地问,“父亲,我不相信你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是不是有人逼迫你?还是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抑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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