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磕磕绊绊也都是小事,却不想竟被人当成了傻子。”
以往的刘氏确实没摆过侯夫人的架子,对子女之外的事她一概淡淡的,总是一副高贵贤静,冷冷清清的样子。即便和大房斗的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直接翻过脸。
可龙有逆鳞,涉及到了自己的孩子,再软弱的妇人也会变成一头咬人的狮子。
这就是此刻牛氏的感觉。
此时的她其实早就后悔了,自己当初眼皮子太浅,就为了那么一点好处便做下这等糊涂事来,这下可要将三房得罪个彻底了。
她却不知今天已不是得罪不得罪的问题了。
“苏霓,为何诓骗我家浅儿,从实招来。”此刻的刘氏虽仍是一副娇娇柔柔的嗓音,可谁都能听出那话里的怒和恨来。
“我没有,婶娘,我真的没有。”苏霓哭得眼睛都红肿了,那副可怜样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悯,可惜面前是恨毒了她的刘氏,自是没有半分动心。
“婶娘我真的只是邀七妹去山顶水潭抓鱼,却不知怎的招惹了那色胚,我这也是被人所害,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苏霓哭的凄惨,刘氏却并未因苏霓的话而动容,她眼睛转而看向了坐在一旁用一种仇视痛恨的眼光狠狠瞪着自己的牛氏,淡淡道:
“我们府中的消息,随随便便就被相府的人知道了,连相爷给我写的信对方都知之甚详,什么时候侯府与相府的关系竟这样亲近了?”
牛氏眼珠一翻:“你看着我干什么?你自己治家不严,怨得了谁?”
刘氏冷笑一声:“我听说大嫂最近应酬颇多,府中的马都跑瘦了,莫非大嫂出门只是吃饭看戏,竟不与人交谈的吗?”
牛氏眼珠转了转,马上义正言辞道:“你倒是不用出去应酬,反正你儿子已经是世子了,以后就是这府里的主人,我呢?我不出去应酬,我儿子闺女谁管?”
刘氏冷笑:“所以你就可以为了你的儿子女儿出卖我儿!”
牛氏一噎,遂吼道:“刘婉晴你少血口喷人,你这是成心往我们大房扣屎盆子!爹娘还在呢,你就这般放肆,我倒要去问问老三,他媳妇这是要将我们大房赶尽杀绝吗?”
刘氏也不看她了,冷眼看向了瑟缩在脚下的苏霓:“今日的事情定要有个分辨,既然大嫂不肯配合,便委屈一下六小姐了。”
说着她冲身旁的人一挥手:“去拿了六小姐的人问问清楚。”
正在假哭的苏霓吓得直接软在了地上。
在她惊惧的视线中,侯府的总管刘忠领了几名小厮将跪在苏霓身后的四个大丫鬟并一个老嚒嚒齐齐拽了起来……
“慢着!”牛氏怒目圆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转头对刘氏怒道:
“弟妹虽贵为侯夫人,可也算我们苏家媳,既然你掌了这一家子的事,那便得做出掌家人的样子才是。前儿才让你房里的柳嚒嚒跑到相府门口胡说八道的,坏了我儿的名誉,今儿个又对我儿身边的人喊打喊杀,您还真是威风啊!只是,这威风也该冲着外人才是,莫动作大了再闪了腰……”
刘氏看着牛氏表情狰狞的脸,冷道,“是我坏你儿名誉吗?到底是谁让她设局害人的?又是谁给那色胚通风报信的?难道你不清楚吗?”
牛氏看刘氏动了真怒,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边拍着地板,一边哭骂起来:“没天理啊!弟媳妇欺负嫂子啦!快来道雷劈死这个没心没肺,目无尊长的东西……”
刘氏早知道牛氏的德性,一哭二闹三上吊,在老家她就是这样对付那些妯娌亲戚的,可她在侯府搞这套,却是找错了人。
刘氏冲身旁的嚒嚒递了一个眼色。
柳嚒嚒会意,直接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冲着牛氏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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