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很快热闹起来。看得出,众人都看着那朱参军脸色说话,想必便是张大锤口中那个贵人了。
苏浅对这群人说话不感兴趣,心里还要提防着旁边人的算计。她只盼着没人注意到她,能早点离了这鬼地方才好。
她仔细看过这屋里的座次,知道张大锤的身份怕是不怎么样,就他们坐在这差不多末席的位置,只要这人不作死,如无意外,应该是没什么人注意到自己的。
酒宴正酣,好戏就上场了。
前面的大人们一个个带着身旁的俊美小倌上前敬酒说话,车轮战一样,明显皆是有备而来。
而那个朱参军倒是海量,对敬来的酒水来者不拒,态度也算亲和。只是神色间却对那些小倌的颜色有些看不上,屡屡露出一副嫌弃表情,看得苏浅直觉新鲜有趣。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张大锤果然是个极豁得出脸面的,如他这般陪在末席的,竟也硬是厚了面皮挤到了那参军的身边,只说了几句话,便回头扯了苏浅拽到了那参军的面前。
他手里拎一个酒壶满了两杯酒,自己端了一杯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朱参军,咱们在这西北苦寒之地捱日子,全靠了贾大人帮着出面周旋,如今借着大人的光又认识了参军,实是下官三生有幸。若不嫌弃,我这小兄弟倒有几分酒量,就让他伺候您喝两杯,愿大人福寿康泰,步步高升。”
说着,貌似豪爽饮了手中的酒,将另一杯酒塞进了苏浅手里,将人朝那朱参军面前一推。
苏浅十分别扭,可也只得举了那酒杯,低了头恭恭敬敬送到了那人面前。
却听那人笑道:“张校尉客气,不知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这还是这人第一次对个小倌如此感兴趣,张大锤大喜,见苏浅一副畏缩样,直朝旁边缩,便一把扯过来,推到了朱参军身边,笑道:
“小子没见过世面,让大人见笑了。这是我账下听令的亲兵,叫秦浅,性子有些腼腆,见了参军伟岸身姿竟是羞臊起来了,还望参军体恤则个。”
众人一片笑声,竟有人大咧咧开始评价什么皮白腰细PG翘,简直是毫不以为耻。
苏浅觉着身上鸡皮疙瘩层层冒,直恶心的想吐。
她的脸一阵烧红,气得手都有点哆嗦,手里的酒杯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颇为尴尬。
可那人却只是笑,并不接苏浅的酒,也不说话。
苏浅心里火大,便想将酒杯放下赶紧退回自己座位去。
却不想那参军却在这时冲着她一伸手,也不管那杯打翻的酒,一把扯了苏浅到自己怀里,抓了她的手握在了他一双大掌之中。
苏浅能感觉到身后这具硬如石头的身体,此时正贴在她身上的部分烫得吓人。
那双大手也如铁钳一般,捏得她小手生疼。
那指尖和虎口的老茧很厚,分明是长期摸兵刃留下的痕迹。
而此刻这只手却在反复摩挲着苏浅的手背,让她有种被蛇芯舔舐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这人身上的杀气很重,苏浅能很敏锐的觉察到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糟糕,不但不是表面装出来的这样开心,反而想要杀人。
这种感觉让苏浅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她强忍着害怕挣了挣,却不想那人竟抓得她更紧了,甚至勒得她有些手疼。
苏浅心里暗骂张大锤这小人,更恨这些脏人竟真有这等龌龊爱好。
却不想那人此刻也在心里琢磨,这小倌怎的竟有这般柔弱无骨细滑绵软的小手,虽略有薄茧,但这肌肤却分外的滑腻,犹如冰玉,竟让他心头烦躁涌起的杀意也退去了很多。
如果不是看到她真有结嗉,还真会让他误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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