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
这屋子看起来也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应该是这女人临时落脚的地方。她如今死的什么都不剩了,应该……没人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眼睛落在桌上,却突然发现了那小小的包袱皮包裹的指甲。
苏浅一拍脑门,这样重要的东西她却是忘记放回那坑里了。对了,还有那盒子,还被自己揣在怀里。
苏浅望着盒子里的毒指甲,还是没那个勇气用它,四下里看了看,似乎这屋的地板有一块翘了起来,她索性伸手挖了挖,果然将它翘起了一块,正好将那指甲塞了进去。
恢复了原样之后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了,苏浅有些小得意。指了那处所在自言自语着:“也不知你害过多少人了,就好好留在这儿,别想着再出去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说完,像模像样双手合十拜了拜。
想着自己的事情,还是决定仍旧躲回军中去再说。
不过,那女人的易容术却是真的高明,要不是认出她身上的味道,苏浅也发现不了那老汉和一个妖媚舞娘有什么关系。
只是,怎么没看到那女人用来易容的东西呢?
想到这儿,苏浅不免有些心痒。
她翻身起床,在三间屋子又转了转,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最后将视线定在了东厢唯一的这张架子床上。
细细的从床到被子褥子都摸了个遍,也没看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苏浅有些沮丧,想到这女人将自己弄来吓了这么一场,竟是没在她身上捞到什么好处,实在有点不甘心。
手不觉摸到了那瓷枕上。
苏浅已经很久没睡过这种枕头了。想不通古人为什么要睡这样硬的枕头,冰冰冷冷的,又不舒服,她从穿来就将自家的玉枕全换了棉花填的软枕头。
只是,这枕头,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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