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劳先生夸奖,先生不若也将营中账册改为属下做的这种表格记录,这样一来方便查找,二来也便于对账。”
“对对,此法确实精妙……”
“好了!”被生生忽略在一旁的朱横山差点没气炸了肺,这两个人有没有将他这个营长放在眼里,就这么大聊特聊起来,将他堂堂将军搁哪儿了?
周围几个借着回事瞧热闹的将官却是看了好一场大戏,皆含了笑打趣的望向表情尴尬的秦岭。
都是一个军中的将官,大家彼此也都熟悉,谁不知秦岭最是个严谨刻板的性子,也不知从哪儿弄来如此活宝的属下。
还别说,此子那点胆色倒也让他们颇为欣赏。更遑论这小子年纪看着不大,想来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进的军营,实在惹人怜惜。更难得是还读过书,也难怪秦岭多有关照了。
当下便有个与秦岭交好的旗长站了出来:“将军,此子倒也有些骨气,念在他年幼,又是小错,便饶了。”
旁边也有几个附和的站了出来,一起冲着朱横山抱拳求情,倒让朱横山有些骑虎难下。
难不成他一个堂堂副将竟要为难一个小卒子,简直就是晦气。
可让他就这么将此事轻轻放过他又有些不甘心。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即是这么多人为你求情,那便饶了你这回,不过……”
苏浅一听这人打住话头,便心知不好,果然,听这猪头道:“你既然一心想为国效力,饮血杀敌,那本将便许你这个愿望,即日起,你便去斥候营报道,也好早日建功立业,报效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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