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恰恰就是这样不合理的才正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今晚是昌达古城中的外来势力正式和巫家开战的一夜,所有能打的全都集中到了巫家所在的城南。
而苏浅一个人则来到了城东,一路潜行,拓跋家的庄院已是近在眼前了。
今晚至关重要。
即便是救不出人来,她也得摸清了拓跋家的情况才行。
该死的周唐,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就让苏浅一个人来完成任务,他也不怕自己掉进狼窝被俘虏了?
苏浅可没那个自信。
如果有人对她严刑逼供,她保证自己一定会招的。
不过,经历了半年多的战乱,如今再执行任务时苏浅倒也没了从前的那种忐忑和畏惧。
这半年她可是没有一日懈怠过自己的训练,虽说如今打架的功夫尚不算顶尖,可逃跑隐匿的功夫她却自信得很,想必保命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的城东很安静,热闹都被集中到了城南,今晚那边的血雨腥风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拓跋家的安宁,整个城东反而显得有些死寂。
过了眼前的暗巷之后,便是毗邻拓跋府的外围了。
一排外院杂役住的地方,脏乱自不必提了,便是一些姿色不好的暗、娼也会选在这样的地方租间小屋挂条红纱做起自己的皮肉生意。
毕竟大户人家的奴仆,那也是比流民有身份有银钱的人群,偶尔碰到个不嫌弃的,没准还能从了良。甚至有些贫家女良家子都会自愿来做这个,也比在城外做奴隶要强。
偏偏丹西说的就是这样一处所在。
苏浅有些无语这样的安排,不得不说,弄出这条暗道的人很聪明,没人会怀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而出入这地方的人那么杂,谁会没事盯着这些人一个个察看呢。
苏浅没搞什么两长一短的所谓暗号,直接敲了门。
门内似乎传来了些不同寻常的声音,苏浅有些尴尬,但还是等到了对方开门。
一个敷了厚粉的女人顺着门缝打量眼前的俊秀少年,似乎有些吃惊,更多的却仿佛是欣喜。
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便开了门,一把将人拉进了门。
“第一次?放心,姐姐疼你,待会儿姐姐还有红包要送你……”
那女人的身体几乎要完全靠上了苏浅的胸前,一股刺鼻的香粉及不知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猛地冲进了鼻端,险些让苏浅呕出来。
眼见着女人的手就要摸上苏浅的胸,被苏浅一闪身躲了开去。一把将女人推开了些。
那女人噗嗤笑了出来:“呦,还害羞了。”
说着话,又一步步凑近了,那脸上的香粉像是都在她的笑容里扑簌簌往下落,一张敷得惨白的脸犹如鬼魅,加上眼角唇边的皱纹,苏浅有些不舒服的急忙闪身就想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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