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隐鱼的软剑也到了,苏浅压力稍减,这才仗着身法避开了些。
却在此时听得下面一声惨叫,却是那道士方才落下时,不知被那老者使了什么手段,正好落在了那片撒过他毒粉的地方。
瞬间一只脚便血肉淋淋,哪怕他很快便跳出了那一片污浊之地,却随着他的动作,竟眼睁睁便看着那脚上有血肉就这样脱落了下来。
苏浅不觉心惊,不知这是什么毒物竟是如此霸道。
这一对老者着实厉害,苏浅不敢怠慢,手里重又捏出了一把药粉,准备随时丢到那对狗男女的脸上。
可他们却像是看出了什么,根本不再上前。连那老太婆也不再理会他们,而是和那“师兄”一起开始围攻那道士。
那道士本就受了伤,这样一来,竟连连败退,竟是被那“师兄”又是一剑刺在了腿上。
他惨叫一声,终于倒地,却在那一对师兄妹痛下杀手之时突然间扬起了手,飞出一片寒芒。
那女人发出一声惊呼,手中披帛舞成了一片。随着叮当之声响起,锐器入肉的声音仍旧传了出来。
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见道士的拂尘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边,那千万根银丝如同钢针半数扎进了那女人的身体里。
道士轻蔑的冷哼随之响起:“曲老怪到底是曲老怪,连自家师妹的命都可以这样辜负,怪不得能被七杀门收入麾下,果然都是些鸡鸣狗盗,忘恩负义的东西。”
那老妪口中鲜血直淌,连同身上淌下的鲜血小溪一样蜿蜒成片,竟在碰到那片恶臭毒粉时被烧得冒起一片白烟。
她喉咙里嗬嗬作响,一双眼死死盯着头顶的老者,他的师兄,身体却轰然倒地,随着吐出几口黑血,眼见着没了气息。
老者黑沉着脸,一把提起那女人的尸体,转头就要往窗外掠去,却不曾想,那最不起眼的小小少年竟影子一样在暗处丢出了一把什么。他下意识身子一歪,想要躲开,却不想身体僵直就像是一截铁棍般直挺挺倒了下去。
谁想到竟那么巧,正好就落在了那片他自己撒出去的毒粉上,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他的身体开始卷缩溃烂,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溃烂成泥,死的只剩下一滩血水。
那道士站在角落,眼见得方才还冲着自己张牙舞爪的一对老怪物瞬间成了如此模样,他眼睛警惕的望向那角落里年轻的男女,拱手一礼,“小道也是受人所托,前来碰碰运气。既然无缘,便不争了。今日得罪二位,小道无以为报。”
说着,自怀里摸出一只罗盘,一本古书放到了地上:“这是小道传家的宝物,赠与二位,求一条生路。”
隐鱼想了想,皱眉扯了苏浅,落下了屋顶,让到了一旁,让出了窗口的位置。
苏浅不明就里,但既然这个隐鱼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她也随之站在了一旁。
那道士警惕的望着这一对年轻人,丝毫不敢大意,突然兔起鹘落,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苏浅看向隐鱼,一脸的不解:“你怎么将他放了?不怕他出去喊人来吗?”
隐鱼看了眼苏浅,“他不会。”
苏浅有些不解。
隐鱼想了想,还是道:“此人姓贾,是个游方道人,和我认识的人相识,为人亦正亦邪,一直与七杀门为敌。他虽爱财却更爱命。贾道士已然受了重伤,咱们又是两个人,他明知此行已无希望,不再继续也是正常。”
见了他的软剑,怕是已猜到了他的来历,既然知道不敌,还要继续,他又不傻。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东西:“那玩意我用不上,你拿去。”
说着,隐鱼便走到之前那一对师兄妹鼓捣的那处所在,那里正有一个破旧的石头棋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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