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姑娘来在下营帐有何贵干?”
苏浅语气称得上冷硬了,偏元明珍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般,突然双目灼灼,饶有兴味道:“你家是哪儿的?家里还有何人啊?你读过书吗?哦,对了,你和老师学医术,自然是识得字的,我该问你,可考过科考?有没有功名?……”
苏浅眉头皱得紧紧的,很想让这女人闭嘴。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了面前两人,进了自己营帐。
果然,帐篷里像是遭了洗劫一般,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连自己的行军包也看得出被强行撕扯过,万幸她这包做的结实,大概是没抽烂,让这位大小姐很不爽,上面还有几个脏污的脚印。
苏浅眼睛看向放在帐篷拐角的那只木箱,大概是箱子古旧,有很明显磨损的痕迹,大小姐没看在眼里,所以好运的成了这屋子里少数没有被荼毒的物品。
“那个……”随后进来的元明珍难得的露出了一个心虚的表情,她低咳了几声,顺手扯了身边的丫鬟:“香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着小浅兄弟收拾收拾,看这乱的。”
说着,她似乎又恢复了那个大方得体,温柔纤弱的大家小姐:“之前我路过,看到从这里跑出去一个人,他速度太快,我没看清他的脸。之后,我才进来,就看到这里……”
她小心翼翼看向苏浅,“我刚才以为你是坏人,所以才……你可不能误会了我。”
苏浅埋头收拾自己的东西,根本没有搭理这个精神病的意思。看到自己的里衣也被人踩脏还扯烂了,心里怒气就有些忍不下:
“我这里不欢迎外人,还请姑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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