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定论了,通敌之罪决不能落在她的身上。他妹妹在王府里本来就已经举步维艰,若是再爆出这样的丑事,正妻的地位就危险了,万一再被定个内贼,他们季家就再也别想翻身了。
还有那信物,他,他们,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季楠琦终于冷下脸轻轻扣了扣桌面:
“那,你们想要什么?”
赵平笑得一脸欢乐:“这才对嘛,谈条件就得有谈条件的态度,要不然,万一我心情不好,我的人再不小心,弄伤了五小姐,那多不好。”
季楠琦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既然知道了对方的底牌,自己也迅速调整了状态。
他态度更加柔和了许多,甚至伸手帮赵平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既然小兄弟已经出了手,就说明漠西也并非一定要将这件事落在季家人的头上。殿下绝不会无的放矢,老夫自然也不会小气,只要是老夫能承受得,你尽管开口。”
赵平心里暗骂狡猾,这个“能承受”可是太鸡贼了。
自己开什么价位,他都可以说承受不来,那不是等于没说一样嘛。
不过,赵平最不怕的就是与人讲价,他自从进了漠西军,便一直干的就是这个活儿,业务甭提多熟练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平心里暗笑,嘴里也没停了说道:
“都说季家人手遍布西凉,我这倒是有件事想要请您帮着打听打听。”
季楠琦心里诧异,但嘴里却道:“打探消息倒是不难,说说看。”
赵平刻意压低了身子,轻声道:“听说王府里一直养着个神秘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季楠琦表情瞬间有丝僵硬,很快便恢复如常,但那一丝变化落在赵平的眼中意义就不一样了。
季楠琦绽开一抹温和的笑:“季家虽说有些能力,那也是在外面,王府里的事情,季家还是不能太过插手的,至于你说的这个神秘人,那就更无从说起了。”
“不能说吗?”赵平挑挑眉,似乎有些遗憾:“算了,不说也罢了,至少知道确实有这么个人存在就是了。不过是个传言,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季楠琦笑得越发和煦:“那我外甥女的事儿……”
赵平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咦?先生你这就不对了,我可还没说要求呢,您怎么这么心急?”
季楠琦很想宰了眼前的这人,明明自己已经给了他想要的消息,这人竟翻脸不认,实在是……
他表情却越发柔和了:“那方才那个……”
“那只不过与先生聊聊家常,先生您不会把那个当做条件了?要当条件也行,那把人交出来,咱们一对一交换如何?”
说着,赵平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让季楠琦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不上不下,还得笑脸相迎:“小兄弟说笑了,哪儿有什么神秘人,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哦——”赵平的这个哦字拖的九曲十八弯,听得季楠琦心里更憋屈了。赵平却似乎毫无所觉般:
“其实,先生也无需紧张,我要说的事一点都不难办到,就是咱们漠西如今正在抵御北蛮恶贼,这缺粮缺饷的,都得要地方上多支持,只可惜,王爷也在打仗,总说没有余力,这不是就只能找您来解决了吗?”
不待季楠琦说话,赵平又“啊”了一声:“还有个事儿啊,听说王爷有意在破虏军中培养一下自家子侄,我觉得,六少爷虽然年纪小了点儿,但人还是挺机灵的,这次的机会难得,就想请夫人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两位夫人之间的感情也能有个很好的促进,您看呢……”
季楠琦再也装不下去,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欺人太甚!”
赵平一副莫名其妙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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