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富帅这个人智商没有,情商也不高,之所以能够咋咋呼呼,还有几个人愿意跟在他后面,是得益于覃三贵是个小包工头,有点小钱能让他败坏,请这些人吃吃喝喝。
你要说他们是什么过命的交情,那不能够。
此刻面临的可是牢狱之灾,覃富帅这么一喊,还想指望着那六个人替他死扛吗?
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有人指着他:“是覃富帅让我们来给他壮壮场面的。“
另一个也马上接话:“我们和覃飞一家都不认识,无冤无仇的,原本就是想吓唬吓唬人,谁知道覃富帅真让我们砸啊,我们都是被覃富帅骗来的。”
紧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声音:“我们还没动手啊警察同志,我们也没想真动手,是覃富帅让我们带着家伙来的。”
“对对对,我们手机上都还保存着覃富帅约我们的记录,警察同志可以随便翻看。”
“……”
一会的功夫,六个人就当场把覃富帅卖了个干干净净。
“主使人聚众斗殴,带回局里。”李涛凌厉的目光扫过覃富帅,沉喝了一声。
再加了一句:“其余几个人也带回去,先录口供。”
“冤枉,我冤枉啊。”覃富帅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出来没几天,就又这么进去了。
警察只讲现场、人证和物证,自然不会给覃富帅再大呼小叫的机会。
李涛吩咐完,又从门外进来了几个警察,就准备把把覃富帅和六个花臂小混混带出去。
陈梅花哪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把揪住李涛的袖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儿子聚众斗殴啦,明明是他领来的几个人被打了,你是真瞎还是装瞎!”
“你肯定和覃飞那个小鳖犊子是一伙的,你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覃富帅此前进了两次局子,陈梅花往外捞人捞的是精疲力竭,她这次是真的歇斯底里,失去理智了。
陈梅花的话,让屋子里所有人都是一惊。
这话怕是只有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说出来。
果不其然,还不等覃三贵过去阻止,李涛已经扭过头来看着陈梅花:“所有事情定性前一定会给你找到真凭实据的。”
然后他扫了一眼旁边的小女警,歪了歪头道:“把这位女同志一道带回去,等笔录和检查结果。”
“是!”
小女警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上去以标准姿势握住陈梅花的手腕,可小嘴也挺利索:“我用的是规范动作,还请您配合,您如果反抗,我只能以袭警处理,到时候还要各种找证据,您在警局待的时间可是就要长了,您先想好了再张嘴或者动手。”
警察这个职业原本就带着威严,再加之帽子正中间的标志,就更容易让人望而生畏。
陈梅花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己也要进了局子吗?
她就有些惊慌,忙回头看了一眼:“三贵。”
可覃三贵有什么办法,他也只能拿出他在工地的那一套,立刻掏了根烟出来,给李涛递过去:“警察同志,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涛不客气地将烟往回一挡:“别影响正常执行公务。”
覃三贵便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陈梅花被小女警推着往外走,她实在没有了求助的对象,路过覃飞的时候,一把拉住覃飞的袖子:“小飞,你快救救大伯母和堂哥啊。”
覃飞被气笑了。
门口有个老奶奶“呸”了一声:“什么东西,就是这个女的,刚才耀武扬威的,她一家子完蛋不怪孩子,这个当妈的就是个败家玩意。”
“就是,这样的家庭教育,能教育出什么好东西来。”
“真是上梁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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