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飞的脑子突然就有点不够使了。
都说老年人越活越像小孩。
以前覃飞是没什么概念的,现在他信了。
孙市首的父亲,以前也是从政的,按说不管智商还是城府那都不可能低了,可就这么被陶大勇给忽悠了。
那三万块钱上了跑车,还去哪追?
时间紧急,覃飞来不及多思考,三步并作两步,赶在孙市首的父亲将钱递出去的一瞬间,将钱扯进了自己手里。
钱进了覃飞手里的瞬间,两个老头同时怒目而视。
“你……当街抢劫!”孙市首的父亲有点吓着了,不过是很快就镇定下来,伸手一指覃飞,气势十足。
陶大勇看着这场面,就有点高兴,做戏地上来一把扯住覃飞的袖子:“你想欺负我们两个老头子,我跟你拼了。”
覃飞忙将手里的钱擎在当场,看着孙市首的父亲:“叔叔,我只是怕您上当受骗,您看中的那块砚台是民国时期仿的,并不是唐代的端砚,成色好的,三千块钱也打住了。”
陶大勇气坏了,上来就是一脚:“你个小兔崽子。”
覃飞一躲,陶大勇没踹实诚。
孙市首的父亲还是有辨别能力的,见覃飞拿了钱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还说的头头是道,就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覃飞抬手指了指刚挂上的“听雨斋”三个大字:“叔叔,这家古玩店就是我的,有错楚您随时来找我,我叫覃飞。”
“四大名砚之一的唐端砚正品,怎么也得上千万,您觉得一百二十万可能吗?”
孙市首的父亲不知道古玩的价格,但是这些名头他是知道的,覃飞这么一说,他恍然大悟,自己刚才是被这个老头拐着进了个死胡同,竟然没考虑那么多。
“还跟我讲人品?你这个江湖骗子!”孙市首的父亲抬手指了指陶大勇。
陶大勇气急败坏,可他的火不能跟孙市首的父亲撒,只看着覃飞喘粗气。
覃飞将手里的三万块钱塞回到孙市首父亲的怀里,再招手叫过了正给自己店里干活的小伙计:“你先陪叔叔把钱存了,再给叔叔叫个车。”
那小伙计忙应了一声。
孙市首的父亲被气得不轻,又因为在一个小伙子面前丢了丑,多少有点下面子,扭头走了。
不过倒是听话,先去银行把钱存了,不过是死活不用小伙子给叫车,气呼呼地走了。
陶大勇撸起袖子,卡在腰上:“你混蛋!这是我们两个高手之间的巅峰对决,钱不钱的不重要,我要证明我比他强。”
覃飞撇了撇嘴,扫听了两下子刚才被陶大勇踢着了的土:“您这腿脚都被摔了,您还出来骗呢,中山堂最近这么缺钱?您是真不缺钱,可您敢保证那钱进了你兜里,你能再给人家?”
“那也是个六七十岁的人了,再急出个好歹的,你也忍心?你不会推己及人么。”
陶大勇哪会听个半大小子教训,脱了鞋就要用鞋底子抽人:“你腿才被摔坏了,你和陶军一样,嘴里全是大粪,只会诅咒我。”
覃飞忙把人手腕子给攥住了,”我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那是渝城市首的父亲,你惹得起?想让全渝城通缉中山堂?那我倒是乐见其成。”
“你为了闹一乐呵,得罪了大人物,有必要吗?”
这句话倒是真把陶大勇给震住了。
不管你是黑道还是白道,政界都是不敢随意招惹的。
就是陶大勇这么一愣的时间,覃飞忙加了句:“那明天澜耀辉日月盏,我给您修好了。”
“真的?”陶大勇激动地一把将头套给扯了。
还真是老人如孩子,不过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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