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和你大姐一点不像。”
“你说谁是母夜叉?”刘玉兰正没地方发散怒气,扑上去就要挠覃三贵。
刘玉玲吓了一跳,慌忙上去拦:“二妹,你做什么?”
刘玉兰推了刘玉玲一把:“少在这假好心,你和你儿子串通一气,想来坑我的钱,门都没有,别说五万八,五块八都没有,找你们老覃家人要去。”
说罢,开了门,就冲了出去。
覃飞觉得好笑,刘玉兰为了逃脱这五万八千块钱,丑态百出,为的就是逃出去?
不过愿赌服输,覃飞可是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打算,只是不急于一时罢了。
他走过去,一手将红匣子抱入怀里,另外一只手揽过母亲的肩膀:“东西拿到了,走妈。”
刘玉玲没什么好跟覃三贵说的,点了点头就跟着儿子往外走。
覃三贵原本还想问问覃飞能不能帮着往外捞捞覃富帅,可两家的关系是旧伤没好,又添了新疤。
他跟在后面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说出话来。
覃飞下楼的时候,看见节目组的车刚走,心里纳闷,这些人动作倒是挺慢。
这信息不过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覃飞倒是没太在意。
所以他便也不知道节目组下楼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刚才的节目稍作剪辑就传了出去。
那记者撇了撇嘴:“什么人家啊?事先不能谈好了再约人?耽误时间!”
摄像大哥笑了笑:“你见的人间丑态也不少了,至于生气?这片子不好好剪剪,直接就传上去了?”
“谁能看这一地鸡毛,不碍事。”
记者也跟着笑了笑了,再摆了摆手,司机大哥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
能看出来,这记者是有丰富经验的,不过这次他还真就猜错了。
这一地鸡毛还真就有人看,还是一位大人物。
渝城唯一的一家六星酒店的总统套里,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正两手叠放在手杖上,盯着足有一面墙那么大的屏幕看。
屏幕上,正是个中年妇女在口若悬河地介绍刘家村。
老者的目光向上越过金丝边的老花镜,用力向前探着,嘴巴略显紧张地绷着。
紧紧锁着屏幕。
如果仔细看过去,他盯着的,不是屏幕里那张大脸,目光是掠过那女人的肩头,落在了她身后的红匣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两声敲门上。
老者没扭头,眼睛还是盯着屏幕,沉声道:“进来。”
“咔嚓”一声,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姑娘走了进来,笑道:“爷爷,宝岛那边又来电话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呢。”
老人没接话,而是对着姑娘摆了摆手说道:“阿肖,把那张老照片给我拿过来。”
这张老照片应该是经常被提起,被叫做阿肖的姑娘没有犹豫,直接走到会客厅的书架旁边,将那上面的一张照片找了出来,并递交过来:“这成了您老的心病了,我广播也发过了,电视也打了广告,不知道……”
只是阿肖的话没说完,已经被老人打断了:“找到了,阿肖,没想到我黄旭阳有生之年还能完成父亲的遗愿。”
老人有几分激动,抬手点了点屏幕下方:“阿肖,马上打电话,联系节目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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