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兰从小跟自己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刘玉玲习惯了了,也没多想,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小飞说得五六十万呢,我不带着又不好,可带着都觉得烧手,你说有钱人过得这是啥日子啊,成天小心翼翼的,想着都难受。”
一年前吃馒头就不就咸菜的刘玉玲,你让她现在带个五六十万的玉镯子,可不就是遭罪,她是由心而发。
可听在刘玉兰的耳朵里可就变了味道了。
这不是炫富吗?
刘玉兰的第一反应就是刘玉玲变坏了,学会吹牛了。
就算现在覃飞有几个臭钱,也不至于给他个土生土长的女村家庭妇女的妈买个五六十万的玉镯子啊。
退一万步来讲,覃飞就是买了,刘玉玲也太不要脸了,竟然说是朋友送的。
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位,覃飞是有几个钱了,可他有自己老公有权吗?还至于有人巴结他,以至于给他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吗?
这就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显摆,就是故意整事。
这一番思索描述分析起来很复杂,可不过就是在刘玉兰的大脑中一闪而过,就把她的怒火给彻底点燃了。
今天一来就看覃飞的脸色,本就让刘玉兰心里搅着劲儿的难受,这会竟然还被她最瞧不上眼的姐姐按在地上摩擦。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就无需再忍。
刘玉兰冷笑了一声:“刘玉玲,你变了,咋变得虚荣心这么强了呢,你在我面前装有意思吗?”
刘玉玲刚换完衣服,纳闷地回头看着突然就变了脸的二妹:“你这人,咋说翻脸就翻脸,我虚荣心咋强了,在你面前装什么了。”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那个镯子的事。
刘玉兰从小就掐尖,也是自己说漏嘴了,刘玉玲赶快加道:“你大老远的赶过来,也累了,今天早点睡,明天一早姐给你做好吃的,想吃啥,你随便点,以前是没条件好好招待过你,现在不同了,吃喝还是没问题的。”
随便点?
吃喝没问题了?
这不还是花式炫富吗?
刘玉兰的心都要给气炸了,这个大姐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恶劣样子了,她还真就要较这个真。
她就不信,刘玉玲真就有那么个能送她五六十万东西的朋友,这笑话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想到这,刘玉兰也放缓了语气:“我说大姐,先别说吃的事,先说说送你六十万镯子的人,是什么朋友。”
刘玉玲见刘玉兰缓和下来,她也就放心了些:“就是小飞一个朋友的母亲。”
刘玉兰心里就更乐了,她大姐真是撒谎都不会撒,覃飞那样的人,能有什么朋友?
再说覃家有啥值得人家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的,除非是他先送人家的,人家推不过去收了,可又不想和覃飞深交,就又回了礼呗。
刘玉兰这么推测着,心里才好受了些。
她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小飞送了人家什么东西?”
刘玉玲以为二妹说的是他们正在琢磨的回礼,就顺着答下去:“小飞说回礼他负责,现在还没定下来送什么,要不覃飞肯定会告诉我的。”
“你们还没送?”这个答案,刘玉兰接受不了,那声音也就突然提高了,下了刘玉玲一跳。
刘玉兰看着刘玉玲愣呵呵的反应,心里更加笃定,她姐是真学坏了,会骗人了,还这么虚荣又虚伪。
刘玉玲刚要说话,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安多打来的。
这么多天,刘玉玲是第一次和安多分开,她心里正担心安多,就连忙划开了接听键:“安多,你还没睡?”
安多说道:“我定下来这事,就赶紧给你打电话,就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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