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帮我。
    卫子荆握住春夏的手,对着她的耳边低声道。
    ;帮?又像上次一样?我不要,开什么玩笑!
    春夏的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个雨夜的场景,脸刷的一下就热得不行。
    上次好歹还好有个炕,这回可好,直接地上了。
    而且她来这大姨妈好不好,根本就体会不到什么快乐。
    拒绝,果断拒绝!
    ;可我难受,怎么办……
    卫子荆又开始缠住她,声音里竟然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你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春夏被他缠得没法子,直接给他最后通牒。
    ;你忍心吗……而且我现在晕得不行,没法子自己弄……
    卫子荆紧紧盯着她,手臂又加紧张了力道,根本就不给春夏挣开的机会。
    ;你……
    春夏真是要崩溃。尤其是她的腰部,清晰地感受着男人的肆意膨胀。
    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谁都好不了。
    ;好不好,好不好……
    卫子荆继续磨他,春夏不知道他竟然是个这么爱撒娇的人。
    这点青稞酒,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不过,他这娇撒的,她还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行,算我怕了你了,麻利的!
    春夏妥协了,凶巴巴地说道。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男人征用,一路向下。
    ;喂,你别扯我衣服,还有你那手,别往我衣服里伸……
    ;你你你……这到底有多少……
    ;你……别啃了……别……
    ;娘亲,我起来了。
    卫安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走出来,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嗯,醒了就好,热水你爹爹已经烧好了,一会儿去洗个澡,娘一会儿去做晚饭。
    春夏坐在桌前喝茶,发丝披散着,还有湿漉漉的痕迹。
    不远处,卫子荆正蹲着擦地,地面被擦得洁净透亮。
    ;娘亲,爹爹怎么又擦地呀,今天早晨不是擦过了吗?
    卫安说道,小脑袋歪着,提出自己的疑问。
    ;这不是中午弄脏了,再擦一遍么。
    春夏说道,看了一眼和地面做斗争的男人,笑意盎然。
    有时候,干家务也是醒酒的有效方式。
    对于某些借酒发疯的人来说,绝对是极佳。
    ;带小安去洗澡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擦到墙角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说道,虽然声线很平稳,但是手中的抹布却在无形间加重了力道。
    酒精的确有壮胆的作用。他就是典型的例子。
    如果刚刚不是喝了酒,只怕他永远都不会做出那些事,说出那些话。
    而且谁说酒醒了就能忘记一切的?
    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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