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拿防晒。
江绪不怕太阳,长得白晒不黑,完全不在意。她去了后花园,被丁西舟叫去剪花。
叶昔言在上面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下来,还换了身行头,顺带给江绪拿了一支防晒,非让抹,说是太阳落山了不代表不晒,离天黑的时间还长。
江绪拗不过她,只能伸手。
她挺殷勤,“我帮你。”
丁西舟听到了,笑道:“你俩感情真好,天天都凑一堆,跟亲姐妹一样。”
江绪和丁西舟聊了两句。
叶昔言趁此拧开防晒,挤出来给江绪抹上。江绪本是拒绝的,可之后还是没有,让这人抹手臂就行,别的地方不用。
“昨晚那个,是你很好的朋友?”抹得差不多了,叶昔言没头没尾地问,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
她藏不住事,忍一天了,还是屈从了内心,非问清楚不可。
明知道她在问谁,江绪却反问:“哪个?”
叶昔言说:“打电话那个。”
江绪还是不正面回答,“问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抓住她的左手,叶昔言继续揉抹着,“是不是?”
江绪这才说:“应该是。”
应该……
叶昔言抬起眼皮子,与之对视一下,手上的力道稍加重,攥住江绪的手腕不放,了然地点头,又半直接半装模作样地问:“哪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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