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乐得不行不行的。 只是,全旭没有注意到二娘眉间的愁云似乎更浓了一些。 终于,二娘鼓起的勇气,望着全旭道:“相公,有件事,奴不能再瞒你了!” “什么?” 全旭拉着二娘坐在沙发上:“你要是不方便说,咱就不说!” “不是,我……” 二娘叹了口气道:“以前,我有很多事都瞒着相公,我不是什么酒楼东主的女儿,我其实是官宦之后,高祖正是嘉靖朝左都御史自修公,与南京右都御史海端公负责吏治整改……” 说到这里,全旭明白过来。 辛自修这个倒霉蛋,与谁不好,偏偏跟海端做政治盟友,肯定会殃及子孙后代。 果然,二娘苦笑道:“祖父辛仲平父穷其一生,未能中举,高祖甚为遗憾,家父辛世祯自幼聪慧过人,能一目十行、过目成诵,爱作文,求精进,风姿渐显,十七岁参加科举考试,县试、府试、院试连中小三元。只是非常可惜,家父与母亲成婚,开始不务学业,累年不重,家祖非常愤怒,就迁怒家母,家母……” 全旭道:“你母亲正是因为忧愤,在生辛月的时候去了?” “对,正是如此!” 二娘苦笑道:“当年以乡试二十九名中举,准备次年参加会试,结果家母病故,父亲与家祖产生了严重的隔阂,父亲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后来他在杞县收了一名学生叫李伟奇,他以为李伟奇家境殷实,为人淳朴,就将我许配给他,然而他却在家父病故之后……” “另攀高枝?” 全旭不以为然的笑道:“这属于人之常情,我应该感谢他,要不然,我就遇不到你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李传奇虽然毁婚,却不愿意放过我,但凡我准备再嫁,他就会把人家搞得有破人亡!” 全旭搂住二娘道:“这事你不用操心,安心养胎,男人的事情,男人来解决,那个叫什么李伟奇?” “对!” “我记住他了!” 全旭轻松的笑道:“有机会我去会会他!” “他是举人……” “举人算个毛线!” 全旭不以为然的道:“不把他打出屎,算他拉得干净!” 如果是刚刚开始,全旭刚刚来到明末的时候,那个时候,确实是一个举人能搞得他欲仙欲死,但是现在,他全旭已经今非昔比了。 翌日一大早,全旭醒来后,精神抖擞,他洗漱完毕,开始参观自己的城堡。 经过三个多月的施工,整个城堡已经初具规模。 正东的城墙已经修建完毕,南墙和北墙也修建了三层楼那么高,由于天气太热,工程进度不是太快。 在生活区,打了很多水井,不是那种带着轱辘的水井,而是压水井。 两名半大的熊孩子,正在吱吱呀呀的压着木杠,带动吸筒,随着木杠一上一下,一股股清冽的井水顺着吸筒井那个猪嘴状竹管里喷涌而出,一个孩子急忙拿着水盆开始接水。 全旭大院的路面,全部用青砖铺成了路,也没有下水沟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每隔十几步的沙井。 不用说,排水沟给弄成了地下管道,污水横流的景象不复存在,整个大院非常整洁,很干净,甚至比大名府城还要干净一些。 袁世卿看着全旭过来,急忙迎接上去:“全爷!” 这时,全旭看到院子里,一名孩子拿着一只簸箕,端着一些炉渣,倒进道路边上的垃圾筒里。 “干得不错!” 全旭指着规规矩矩把垃圾倒进垃圾筒里的庄户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罚钱!” “罚钱!” “对!” 袁世卿道:“乱扔的就罚钱。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习惯,还是乱扔,被我狠狠的罚了几次才算改过来,现在嘛,大家都喜欢上了这种整洁干净的环境,不用监督了,谁敢再乱扔垃圾肯定会被大家骂得无地自容的。” “哈哈,真有你的!” 全旭指着外面道路上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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