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还居然想动手打信使!我才不会下去呢,扔给你就好了,我看你怎么打我!”
“嗯?这些云雀什么时候开始采用空投云叶的方式了?”东门钜抬头看着随风落下的云叶。
东门烈白了一旁的东门钜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这肯定是由于前几天他的父亲收到东门钜的云叶传信而失态那件事在云雀族里传开了。垩斯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伤害第三方信使,否则信使今后可以拒绝为该族群服务。
东门残阳果断地跃起,在七、八米的高空中叼住正在风中舞落的云叶。落地后,把嘴中的云叶放在地上,又将狼爪搭在云叶上,凶狠地说:“下次再让我碰见这个小不点,我一定要吃了它!”。
“父亲,云叶里有什么消息吗?”东门烈走上前问道。
“哦,是东门流传来的消息,说他的部队正在西面追击那两个地球人。”东门残阳回身说道。
“毒杀伍内谁人不知我侄儿东门流不仅一身好武艺,他的天生力量也在毒狼族数一数二。他定不负族长重望将那两个地球人带回来。”东门钜一听是自己的侄儿传来的消息,立刻上前讨好。
“不是我小瞧你的侄儿,我们毒狼族已有不少族人死在他们的手中。为了确保万一,你带一股部队去西面与东门流汇合,务必要将那两个没有阳核的地球人带回来,我要亲自看看他们到底如何了得!”东门残阳咬牙切齿地下令。
随即,东门钜领着一股毒狼偏离了正朝影山行军的大部队向狼灵谷的西面奔去。东门烈也带着自己的部下到褂子山看守狼陵墓园去了。
“兄弟,咱们几天没合眼了,能找个地方喘口气吗?”一头金发的塔克苦苦哀求道。
这是邵宁凡和塔克逃出岩啸城的第三个清晨,兄弟二人没日没夜地向西面的刃风高原狂奔着。起初塔克是百般不愿,不过还是在邵宁凡的坚持下,塔克也跟着维持控制体内的斗气进行小周天运转。逃命还可以和修炼结合,这恐怕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邵宁凡警惕地扫视着周围,说:“大个子,你不知道我们是在逃命吗?”
塔克一屁股坐到一颗粗大的碳松树下,无力地说:“我们两天都没碰上毒狼了,想必是把它们甩了。跟着你这样跑,不等毒狼追上来,我们不是累死就是饿死。我……我是跑不动了,不让睡觉,你总得让我坐下来吃点干粮。”
“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们就在这儿吃些食物。但不许睡觉,休息半刻即刻动身。”邵宁凡连赶三天的路,同样觉得身乏体累,又见确实很久没有见到毒狼的踪迹,心里也就妥协了。
让塔克崩溃的是,邵宁凡坐下休息前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沙刻器摆在树下。这可是垩斯独有的计时器,一个由白睽树树脂做成的透明小瓶里分上下两层,其中一层装满了产自金沙滩的金色细沙。当沙子从上层滴满下层时,这就表明过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其实相当于地球上的时间漏斗。(垩斯的时间单位:1年365天,1天有12盏,1盏为2刻,1刻约同地球的1个小时)
“知道了,你现在让我睡,我也睡不踏实呀,老担心什么时候毒狼就蹦出来……”
“闭上你的乌鸦嘴,快吃东西!”
“喏,给你一块五香皮和一颗天桑果;我两块五香皮,两颗天桑果。”
“大个子,每次你都是要吃双份,省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上下一个村子。”
“你以为我想吃那么多呀,我这不是个头大嘛。这样,我少吃1颗天桑果好了……”
邵宁凡和塔克用完简单的早餐,背对背地靠着,安静地休息了半刻。
身后隐约传了塔克呼噜声,这个塔克嘴上说不敢睡觉,却还是打起了盹。邵宁凡瞄了一眼地上的沙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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